“永樂大典?小時候?qū)W過喲!好牛的!《武備修遺》,這個……火銃是吧?”錢靈俐圍著桌子蹦蹦跳跳道,每翻一頁必圍著蕭易生搖頭晃腦一回。猶如小朋友得到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。
“這……不是后錄的副本,是正本!字跡裝裱都沒有問題,要是真的——那么遺失上千年的《永樂大典》很快將重現(xiàn)人間……”蕭易生興奮道,“它沒有毀于大火;沒有被作為陪葬躺在哪個陵墓里;也沒有在哪個夾層,而是好端端在某個地方,靜靜等待著重現(xiàn)人間!”
蕭易生環(huán)顧四周,找到一個元青花瓷器,放在手心仔細查看,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這件瓷器曾出現(xiàn)在麗麗國的一個交易會場上,蕭易生心有所動,再次查看又發(fā)現(xiàn)好幾件,不禁啞然失笑:
“貴廉梅??!讓我說你什么好!”
“嘿嘿……為我們辦了好事,不是嗎?”錢靈俐手舞足蹈,這里已經(jīng)膩了,麻利收好木匣,把蕭易生給拽了出去。
“來……蕭哥哥,支票在這里……”錢靈俐指著一堆包裹,拿出一個計算機,老學究一樣端端正正坐下來,“蕭哥哥,支票倒出來,一張一張數(shù)……哇呀呀……一定要準確!好忙呀!好忙呀……”
……
因為錢靈俐的原因,錢鈞天與張?zhí)撛频臅孀罱K被蕭易生錯過。
錢鈞天不大喝酒,但一開口,便是豪飲,“莫問天”,兩人喝了三瓶,喝完不過癮,屏退這些晚輩,又開始下棋,下圍棋錢鈞天一敗涂地,下象棋張?zhí)撛埔粩⊥康?。兩人一盤圍棋,一盤象棋,誰也不肯服輸,輸贏未決,包子、烤餅、老劉的拿手好菜吃倒是吃了無數(shù)。下完棋,又比賽開車,開完車,愛顯擺的錢鈞天又得意洋洋開著自己的飛行器,帶張?zhí)撛埔娛烂?,去了月亮,去了火星,水星也去了,并且在那個大大的太陽面前,兩人吐舌頭賣萌剪刀手,拍了近上百張相片。
柳安梅從客氣招待到厭煩,最后發(fā)了一個通行證,隨這兩老小子去鬧。
“你老小子玩的這么嗨,就不怕你那兩個小道童,找你麻煩?”
兩個溜進關自在的養(yǎng)蜂場,撬開木桶,拿了一個木勺,正你一勺我一勺大塊朵頤。張?zhí)撛茍D個樂,吃不了多少,有其孫女,必有其爺爺,錢鈞天可是實打?qū)嵉某?,坐姿吃相與錢靈俐無異,翹著二郎腿,搖晃著腦袋,挖一大勺,稀溜往嘴里送。
“嘿嘿……找麻煩?誰給我找麻煩,誰就是天師……”張?zhí)撛茡犴毿Φ馈?/p>
“小的還是大的?易生說,天師之位,如果是他,必定是那個小的……”錢鈞天道,但嘴卻是依然沒停,一張嘴噴的到處都是!
“小的!大的精于修煉,人事上,太過實誠!天師之位并不適合!”張?zhí)撛频馈?/p>
“正一七絕,重現(xiàn)人間,你的成就已前無古人,后無來者……”
“別惡心我了……先輩的良苦用心,今天我才體會到!正所謂,‘月滿則虧,水滿則溢!’七絕中的離字訣與兌字訣,本不是人間該有之術,天地本所不全,求全之心,讓我違背了天道!水火不濟,必有異端!這個門,還是被我打開了……”
“你是說,還有新的術會出現(xiàn)?”錢鈞天問道。
“也許……比那個更危險!我們追求平衡,但不平衡才是大道!不平衡才有糾纏,不平衡才有運動,不平衡才能夠生生不息!”
“太繞了……就是這個不平衡被你破壞了,死水一潭,而天地之炁本為同根……靜至極必有動!你說的就是這個吧!”錢鈞天看了一眼張?zhí)撛?,不再就此糾纏,“自然之數(shù),自有天意!天意不可違!你又,何錯之有?”
“因此,我才出現(xiàn)在這里!”張?zhí)撛茡犴毚笮Φ溃瑢﹀X鈞天他敬佩更上一層,“見到蕭易生時,我就釋然了!水火之力,道家努力上百年,他一朝悟道,水火之力重現(xiàn)人間!因此,我也只是其中一部分!”
“多留幾日!等我選拔出新的五魁首,咱們再來這里瀟灑!”
“好!一言為定!這里的確好玩!”
……
五日過后,藍星聯(lián)盟法庭開庭,五星國向法庭提交證據(jù),一致要求將此次戰(zhàn)爭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