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開車來的,不必相送,保密還是要的!有時間還會見的!”說完一個起落飄然而去,像蝴蝶飛入花叢一般消失在密林里。
“好厲害呀!”錢靈俐最羨慕的就是這個。
幾日之后,三魂山烈士陵園門口,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美女出現(xiàn)在那里。
“美女,這里不接受家屬以外的人,請你離開。”一個須發(fā)皆白的老人勸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?”美女瞪了他一眼徑直就往里面走。
“你找誰總歸告訴我吧?”老人拿了一個掃把攔住去路就是不讓她進!
“奶奶的,欠揍是吧?”
“沒大沒小的,現(xiàn)在小孩都這么無理么?”
“小孩?做你姐姐差不多!我找范鶴梅,這里有沒有?”
“鶴梅?你是誰?昨天才剛剛進來……”
“你管不著!”說著已經(jīng)闖了進去。
老人不再阻攔,嘆了口氣把鐵門向兩邊打開。
陵園里莊嚴肅穆,松柏森森,水泥路面一塵不染,墓碑干凈整潔,在陽光下不時發(fā)出刺眼的光芒。
來人正是柳安梅,她嘆了口氣,“你還是會選地,生前一個朋友沒有,死后卻非要擠在人堆里?!?/p>
她很快就找到了范鶴梅的位置,照片上的他,不是她認識的范鶴梅,這里的他更年輕,在那場戰(zhàn)役里他就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犧牲了,他的魂永遠留在了這里。墓碑上寫著:138團副團長范鶴梅,于年在紅臺戰(zhàn)爭中犧牲,時年27歲。
柳安梅撫摸著范鶴梅的照片,仔細地觀察著,“年輕的時候還是挺帥的么,可我還是喜歡四十多歲的你,還是老男人招人稀罕……為什么要死呢活著不好么?沒事陪你說說話,聊聊天,兩個老家伙再干上一家伙多好啊?。 ?,那個蕭易生見到了,有你當(dāng)年的風(fēng)采……哈哈,那個鄭欣然,光著屁股護在蕭易生前面,好笑吧?……像不像咱倆?當(dāng)年在藍頓莊園,還記得嗎?咱倆正在干壞事呢……哈哈,三個刺客闖了進來,咱們倆一絲不掛跟他們干,……一個刺客臨死的時候還夸我身材好哩……就這你還要……多么懷念啊!……他媽的,你就不能給我留個寶寶嗎……腦袋瓜是豬嗎?他媽的,想你了,看到那群丫頭,我又不想死了……你放心,你交待的事,我會處理好的!拉加賭城的資金已經(jīng)更換了主人,完全沒問題了……還想與你去那里賭錢,十三點、德州撲克、骰子、輪盤、老虎機在別人羨慕的眼神里,大把大把地摟著籌碼,你說道:我老婆不喜歡現(xiàn)鈔,只喜歡黃金,鈔票拿一邊兒去……可惜啊,王八蛋,活著多好玩??!……小野貓還不知道呢,她肯定很傷心。別看那丫頭人小,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,女人的直覺最準了……”
柳安梅就這樣一直從早上坐到下午,又哭又笑講了許久……
下午時分,在柳安梅準備離開之時,一個身材高大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提了一個籃子走了進來……
柳安梅看了一眼老人,抹去眼淚,起身就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老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。
“你是誰?”
“我就是錢鈞天,是他師傅!”
“好的,那接下來該你了,再見!”
“你們的小孩呢?怎么沒來?”
“問你好徒兒!再會了老爺子,那么多黃瓜、西紅柿別浪費了,他吃不了……”說著也不走了,摸了一個西紅柿出來啃起來。
“胡鬧,為什么不要小孩?唉,一個個……”老人手足無措,摸了一個黃瓜也跟著吃了起來……
“小李子,他媽的,過來……”錢鈞天聲音震天響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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