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什么事?”
“家主,你那邊說話方便嗎?”
電話那頭道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隨后傅天成就走到了一旁,重新接起了電話。
約莫過了三分鐘,接完電話的傅天成又重新坐回了原位,沉默了好一會兒后,他有些為難的看向我。
我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,開口道,“有什么話就說吧?!?/p>
聽我這么說,他再度思考了幾分鐘,而后艱難的說道,“石少爺,是我家里的事,剛剛管家打電話過來,說我二弟昨天晚上還好好的,今天早上起來,突然就倒在了大廳里,變得不省人事了?!?/p>
“等將他送到醫(yī)院后,醫(yī)院也查不出任何病因,還給我二弟下達(dá)了病危通知單?!?/p>
“所以,我想著,他會不會是跟劉義山一樣,不是病了,而是中邪了,想讓您幫著看看?!?/p>
“傅先生,上次您帶來的那名老者呢?他不是也可以替您二弟驅(qū)邪嗎?”
劉青松急忙道。
“青松老哥,你說的是何叔吧,他家里有點事,在一個星期前就回去了?!?/p>
看著劉青松憂心忡忡的模樣,我開口安慰道,“劉叔,你不用擔(dān)心,這是白天,昨晚的黑袍人又在跟我的戰(zhàn)斗中受了傷,此時,他們應(yīng)該不會出現(xiàn),我先跟傅先生上醫(yī)院看看,等辦完事,馬上回來?!?/p>
見我都開口了,劉青松也沒有再多言。
為了以防萬一,我特地將金剛杵留了下來,還在上面留下了一絲道元之力,這樣,只要有危險靠近,金剛杵就會主動發(fā)起攻擊。
傅天成可能是擔(dān)心他二弟,所以一路上將車子開的飛快,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,硬是被他縮短到了四十分鐘。
我們一下車,就朝著傅天成二弟的手術(shù)室趕了過去,等趕到時,傅天成的父親,已經(jīng)在手術(shù)室外等著了。
“爸,二弟的情況怎么樣了?!?/p>
聽聞傅天成的問題,老爺子面色沉重,無奈的搖了搖頭,什么話也沒有說。
大概過了一個小時,手術(shù)中的燈熄滅,夏承德從手術(shù)室中走了出來。
“夏院長,我二弟怎么樣了?!?/p>
傅天成焦急問道。
“對不起,傅先生,我們已經(jīng)盡力了,趁二爺還有意識,跟他好好告?zhèn)€別吧。”
聽到這個噩耗,傅天成顯然是不愿意接受這個結(jié)果,竟然開始了自言自語,“不,不會的,我二弟他一定會沒事的,一定沒事的。”
然后,他又猛的抓住我的肩膀,“石少爺,您一定有辦法的對吧,您是至尊天師的高徒,我相信,您一定會有辦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