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坐在床頭,許久都沒有做出決定,面對著兩個孩子的生死抉擇,我的內(nèi)心就像是刀在割,螞蟻在啃一樣,疼得我無法呼吸啊。
說到這,我爺爺已經(jīng)淚流滿面了?!?/p>
“看著兩個孩子的情況越來越嚴(yán)重,我沒有辦法,我沒辦法啊。”
“最后,我還是選擇留下了老三,我做好決定后,狠下了心,拿起了床邊的枕頭就捂住了老二的頭?!?/p>
“老二那時候的意識已經(jīng)模糊不清了,當(dāng)我用枕頭捂住他的頭的時候,他沒有反抗。”
“只是發(fā)出了微弱的shenyin聲,我聽到老二的shenyin聲,還是于心不忍,將捂在他頭上的枕頭拿開了?!?/p>
“但是看著兩個孩子身上的血越來越多,我沒有選擇,再次狠下了心,重新用枕頭捂住了老二的頭,這一次,就算是聽到老二的shenyin聲,我也沒有拿開枕頭?!?/p>
“就這樣,老二被我,他的親爹,親手用枕頭捂死了,我的孩子,是我對不起你啊,我的老二,我的孩子啊。”
說到這,我爺爺就像一個孩子一樣,哭的泣不成聲了?!?/p>
等我爺爺說完后,我爸他們也都露出了悲傷的神情,他們明白,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,我爺爺當(dāng)時一定很難過,很痛苦。
余婆婆看著我爺爺哭的泣不成聲,開口安慰道,“余老哥,這不怪你,這么些年來,難為你了。”
“余婆婆,既然我爸說二哥在小時候就去世了,那他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呢?”
“三娃子,你跟你二哥都是是應(yīng)劫之人,你們倆人中,只能活一個,但是死的卻是他,而且是被自己最親的人……”
“三娃子,換做是你,你應(yīng)該也不會甘心吧,所以你二哥死之后,一直被怨氣支配著,不愿意入輪回。”
“久而久之,就變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但是他這些年很少回家,也很少跑出來作亂。”
“對了,余婆婆,今晚的事情怎么樣了,我二哥怎么樣了?!?/p>
我三叔再次發(fā)問。
“他逃走了,還好他身邊的魁成型的時間不久,力量發(fā)揮不出來,不然我們今晚都得交代在這里。”
“余婆婆,那接下來怎么辦,要是老二再回來,我們怎么辦?!?/p>
我爸焦急的問。
“你家老二我倒是不擔(dān)心,我真正擔(dān)心的,是他背后的人?!?/p>
余婆婆擔(dān)憂的說道。
聽見余婆婆這么說,我爺爺也停止了哭泣,他哽咽的問,“大妹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!?/p>
“余老哥,實話告訴你,以你家二娃子的能力,是絕對不可能煉出七煞尸鬼的,更加不可能操控魁這種東西。”
“而且我在鐵匠一家的棺材上留下了桃木釘,你家老二根本不可能繞過桃木釘,從棺材中將鐵匠一家的尸體盜走。”
“看今晚這魁的狀況,鐵匠一家的尸體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被盜走大半年了,但是在這段時間,鐵匠一家的墳從來沒有被人動過”
“我在墳上布了法陣,只要有人動鐵匠一家墳?zāi)?,我馬上就會知道?!?/p>
“那么就只剩下一個解釋,鐵匠家在還沒有下葬之前,尸體就被別人盜走了,而且能煉制出七煞尸鬼這種邪祟的人,絕對不簡單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