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么,許在常他有本事就真的鐵了心和我離婚,干脆從我的生活里消失算了!”
她在家里掃視一圈,似乎是找到了什么證據(jù)。
她眼眶發(fā)紅,“離婚報告都被許在常拿走了!他既然舍不得我們的感情,還要做離間我們姐弟的事,阿言,你說,我是不是真的看錯人了?”
“一個男人連這點肚量都沒有,不讓我還你的恩情,還屢次因為這件事和我吵架,我從來沒想過,他是這樣一個不通情理的人。”
“我想,我真的需要好好考慮離婚的事了?!?/p>
她一腳將地上的碎片踢開,心中的不滿和不安越發(fā)強烈。
以至于,她根本沒注意到余言已經咳嗽了起來。
過去只要余言一有什么不適就急得噓寒問暖的人,此時已經完全注意不到余言的存在,只是在不停的絮叨著不滿。
屋子門被拉開,一個人影走了進來。
那是個男人。
余槿清這才冷靜下來,她冷著臉,“許在常,你還敢回來”
話說一半,在看到管教那張臉的時候,停了下來。
那不是許在常。
余槿清的心突然劇烈的跳動了起來,就仿佛,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(fā)生了。
管教拿著那兩張紙,往桌子上一放。
“余槿清,你前夫許在常托我把這個離婚報告給你?!?/p>
他的眼神中滿是銳利,“他說,從此你們之間兩清,東西不要你還,這輩子你們也不必相見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
許久,余槿清從喉嚨中擠出三個字,聲調怪的可怕。
“管教,你別開玩笑了,許在常在哪呢?你快喊他回家來吧,阿言已經回來,還等著他做飯呢?!?/p>
“只要他給阿言道個歉,我們還是一家人,不會計較他這點小脾氣的?!?/p>
管教的臉上帶上了不耐。
“聽不懂人話嗎,需不需要我提醒你,余槿清,你和許在常已經離婚了!”
余槿清身子一軟,跌坐在地。
她垂著頭,“不可能的,許在常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真的要離開我,他怎么舍得真的和我離婚?”
余言想要安慰她,正看到余槿清抬起臉,已是滿臉淚水。余槿清用手抹著淚,聲音帶上了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