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母心疼她,不讓她親自繡嫁衣,卻成了自己不對景王一家以禮相待,平白無故的低了她們一頭。
這次,她倒要看看景王府選了哪個倒霉蛋磋磨。
畢竟景王府的人,沒一個好相與的。
尤其是那個景王,年幼靠祖母,長大靠母親,成婚后靠自己和阿姐。
純粹的廢物,她上輩子那般壯烈都是為了誰?他一句:要忠君。
毀了整個李家,可笑。
還不等她繼續(xù)想,青團忽然闖了進來:“姑娘,老夫人那邊請您去一趟。
”“好。
”蕭氏往常這個日子早就睡著了,但是今天卻遲遲沒有入睡。
李穗歲雖然覺得很奇怪,但是還是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衣去了松壽堂。
松壽堂里,蕭氏接過云淑手里的茶,有些許不適應(yīng)的盯著面前的人。
她想不通的事情,自然也是派人去查了。
可是她萬萬沒想到,就是消失了那么一小會,皇帝能在外面還有個女人。
“祖母。
”李穗歲快步走了進來,夜里涼,外面的冷風(fēng)呼嘯,她半點都不敢隨意耽擱。
蕭氏把手里的東西遞給她,眉頭緊縮:“你知道的,我對皇上還是有些不放心。
”“歲歲知道。
”如果皇帝只是單純來看看蕭氏和伯父,其實祖母也不會偷偷派人去查皇帝。
但是偏生皇帝對自己和蘇鈺有那種態(tài)度,很難不讓人疑心。
只是這上面的這個人,她們是真的看不出來。
當(dāng)今圣上有一位早夭的哥哥,這件事只有蕭氏知道。
不過當(dāng)時自己陪著錦繡公主看了那個死嬰,是真的沒有氣息了。
可如今這個女人的橫空出世,她又不太確定那個嬰孩是不是真的死了。
蕭氏的苦惱沒有和李穗歲說,李穗歲自然也不知道。
她只是好奇,為什么皇帝消失的那點時間里,還能有一個新的女人。
而且這個女人沒有被帶進宮,甚至都沒人知曉。
更何況,上輩子她更是沒聽說過這個女人。
李穗歲若有所思的將畫卷收了起來,她抬起頭笑瞇瞇地看著蕭氏:“祖母,不要擔(dān)心這件事。
歲兒有些想法了,倒是祖母,您要保護好蘇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