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洛賓看他拿起鑰匙一副要chu門的姿態(tài)問:“你要chu去?”
得到的回答是冷酷無qg的關門聲。
陳洛賓摸摸鼻zi,在一樓轉(zhuǎn)悠一圈,沒見著祁阮守,心想該不會是在二樓吧。隨即又否定了,周承源這人吧,特煩別人亂動東西,就算跟他認識這么多年,陳洛賓也不會輕易跑到二樓去,因為呆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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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代表著最容易惹怒周承源。
上次就在二樓抓到人來著。
陳洛賓轉(zhuǎn)念一想,又決定上去看看,等他真發(fā)現(xiàn)周承源的床上有人的時候,第一反應居然是周承源明明出門了什么時候又跑回來睡覺了,壓根沒想到這是其他人在床上。
“白古?”半睡半醒的祁阮守睜開一只惺忪的眼睛看去。
陳洛賓嚇住了:“我的媽呀真是你?”
“什么是我不是我?”祁阮守坐了起來,打了一個大哈欠,伸手抓抓亂七八糟的頭發(fā),又開始伸懶腰。
陳洛賓用詭異的眼神盯著他,突然綻放一個具有深意的、猥瑣的、下流的笑容,笑瞇瞇的問:“你們睡同一張床上了?”
“你傻了吧?”祁阮守站起來,瞟了他一眼:“我都說過了,我不是周帥哥的男朋友,我就是一房客。”
“這房客還能睡到房東床上去?待遇真夠好的???”陳洛賓吹一聲口哨,擺明還是相信其中有貓膩。
祁阮守翻個白眼,懶得和他解釋了,管自己去刷牙洗臉。
“牙刷和杯子都擺在這里了,還想騙人???”陳洛賓也不介意祁阮守的態(tài)度,跟前跟后的找證據(jù)。說來也奇怪,這人和人之間,大概真的有天生合得來合不來的情況,像他,就和祁阮守完全合得來。
“你煩不煩啊?!逼钊钍赝鲁鲆豢谒?,忍無可忍的說:“真沒有的事。”
“那到底怎么回事?”陳洛賓不樂意的說:“還有,前天晚上承源怎么突然就跟人打起來了?他都好久沒打架了?!?/p>
“簡單的說,一個星期之前我被一個變態(tài)跟蹤了,周帥哥幫了我,就收留我了?!逼钊钍刈呋厝プ诖采?,兩條腿打坐似的盤著,終于不勝其煩的概括了一下事情經(jīng)過。
“幫了你還能理解,收留你就擺明了有問題了。”陳洛賓擠出一個調(diào)侃的笑容:“你見過誰把陌生人留家里?更何況承源這個性格的?!?/p>
他說的有道理,我竟無言以對
嘴皮子功夫不夠厲害的祁阮守默默的移開話題:“你剛才說他好久不打架了,他以前打架?”
周帥哥一看就是那種炫酷冷的型男,按照設定應該是不會打架的才對。
“你是不知道,承源平時是不是不聲不響的?嘴巴跟娃上了似的蹦不出幾個字?”白古縮了縮脖子:“他就是這樣憋久了,火氣大,以前生氣還挺頻繁的,一生氣就找人打架,偏偏自個兒特能打,每次都害得別人十天半個月的出不了醫(yī)院?!?/p>
“原來周帥哥還這么能打?!逼钊钍匦闹袑χ軒浉绲男刨嚩葷q了一大截。
八卦話題一開,就算是男人也架不住熊熊燃燒的好奇心,祁阮守問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問題。
“那個,我問一下,周帥哥真的喜歡男的?。俊逼钊钍睾闷娴牡蓤A了眼睛。
本來即使陳洛賓和他相處的再好,也不會爆料好朋友的隱私的,不過他頑固的相信這倆人有一腿,轉(zhuǎn)念一想,猜測小朋友這是在打探消息啊,看來是兩情相悅啊。
自以為猜中實情的陳洛賓得意極了,決定當一個給力的好助攻,幫助有情人早日成為眷屬。
“這個啊,其實和他走的稍微近一點都知道這事?!标惵遒e盡職盡責的說:“承源早幾年都和家里說過了,他家人現(xiàn)在也都接受了,就是他爸爸看到他臉色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