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姐都說了,他是曾司令的警衛(wèi)員。
自己但凡敢還手,只會更慘。
吳銘憋屈不已,想他堂堂普林斯頓高材生,能文能武,平時三兩人也近不了身。
眼下在宋觀潮面前,卻像個小學(xué)生似的。
傍晚才在老姐那邊挨了教訓(xùn),這會兒又被宋觀潮欺負,吳銘委屈的差點哭出來。
一支煙抽完,宋觀潮問:“說吧,誰讓你接近吳書記的?”
“宋秘書,你誤會了……”
“咔咔!”
宋觀潮雙手互揉,噼里啪啦一陣骨節(jié)爆鳴聲。
吳銘嘴角抽搐道:“宋秘書,我就是個合同工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。”
“聽不懂?看來腦子不夠清醒?!?/p>
宋觀潮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,稍一用力,吳銘就感覺自己雙腳離了地。
心下駭然。
這家伙是牲口嗎?
力氣怎么這么大?
我特么好歹也是一米八三,一百六十斤,常年健身的健壯體格啊!
竟然就被他這么拎小雞仔似的給拎起來了?
宋觀潮提著他,問道:“為什么去吳書記家里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別和我玩心眼?!?/p>
“不敢不敢?!?/p>
吳銘道:“是吳書記讓我上去的?!?/p>
“上去之后,做了什么?”
“沒,沒做什么?!?/p>
“沒做什么?你一個司機,在吳書記家里待了半個多小時,你告訴我,你沒做什么?”
“嘭!”
宋觀潮對著他肚子就掏了一拳。
吳銘嘔的一聲,弓了起來,剛吃的飯都溢到喉嚨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