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貝殼被他這話整得還沒gan動起來就被一臉無語代替,她接過可樂dao了聲謝,然后略微仰起
無論如何,都請讓我與你一起,風雨同行
下巴做了個思考的表情,開口語氣里帶著一絲寵溺:“你算是說對了,我可最喜歡吃你了~”說著還對上官荼擠了個k。
她直白的調(diào)情弄得上官荼愣了一下,但馬上反應過來她是在隱晦的比喻他是垃圾食品。
他哭笑不得,但對方那樣不常見的寵溺又溫柔的語氣讓他有些反抗不起來,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是俯視著她,看她津津有味喝可樂的樣子。
夜風習習,從她耳邊拂過,將她的發(fā)絲吹的飄舞在夜空中。上官荼看著眼前被大排檔下的燈光照的影影綽綽的嬌小少女,又想起她剛剛在操場上健步如飛,身姿輕盈的跑操場的樣子,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別樣的情緒。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她,卻在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對她的喜歡已經(jīng)到達了,她可以輕易地牽動自己的情緒的地步。
上官荼伸出手指,將肖貝殼鬢邊被夜風吹起的一縷發(fā)輕輕掖在了她耳后,他低下頭,聲音里帶著一絲難得的靦腆:“那個…你挺漂亮的?!?/p>
肖貝殼愣了一下,她從未在上官荼的口中聽到過對她容貌的贊美,這一聲突如其來的稱贊弄得她不由得有些受寵若驚。她眼睛亮了亮,開心的笑了起來:“謝謝,你也很帥啊。”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,將他的頭發(fā)像揉狗一樣輕輕揉亂。
看著她臉上淘氣的表情,上官荼感到心底涌起一陣強烈的喜愛情緒。他再度伸出手指,輕輕的撫摸上她的臉頰,卻不防她嘴巴一偏,卻是直接言住了他的手指。
上官荼倒吸一口涼氣,感受著她溫熱的兩片shi潤的唇言住了他的指,連續(xù)而緊窒的吸吮著。她的古尖不停的掃過他的指尖。來回的輕輕舔舐。
盡管她吸吮的只是他的手指,上官荼還是感覺到自己的xiati逐漸的發(fā)硬腫脹了起來。他身邊的拳緊了又緊,最后還是無力的垂下松開:“肖貝殼…”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:“這、這里是公共場合,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的事情不好吧…”聲音有些發(fā)顫,要掩不住自己shenyin聲的樣子。
肖貝殼聽到這話,停下了吸吮他手指的唇,嘴巴歪了一下,將他的手指從她的唇古間放出來:“上官荼!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,吃飯的時候就看出來你不自在,現(xiàn)在我吸一下你的手指,你又一副…奇奇怪怪的表情,到底是想要怎樣嘛!”她的語氣一派的天真與無辜,表情也是相當?shù)你露蛦渭?。只不過說到“奇奇怪怪”四個字的時候抬了抬眉古,還是暴露了她壞壞的小心機。
上官荼無奈的笑了,他輕嘆出一口氣,主動牽起肖貝殼的手:“太晚了,我送你回家?!遍_口卻是轉(zhuǎn)移了話題,他的xiati已經(jīng)硬的有些發(fā)疼,硬邦邦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,他覺得自己只要再多和她交流一句,就會忍不住要找個廁所去擅一發(fā)。
…或者開口求她來肉他,前前后后、里里外外的刺激他,折磨他欺負他駕馭他,將他玩弄到前后失守…
上官荼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,強行中止了自己的想象,勒令自己不要再想下去。
肖貝殼卻延續(xù)了她一向的不老實,她的小手在他的大掌里伸出一根手指調(diào)皮的刮蹭著他的掌心,身體也若即若離的緊貼上他的后背,還有意無意的用沒有被他牽著的那只手蹭著他的屁股:“話說林莉莉告訴過我,三班是體育班來著,你是不是因為體育好才被分進去的?”她感受著手下結(jié)實的臂部,感覺一股熱流涌上了自己的下身,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由于最近月考,課業(yè)的繁忙使兩人已經(jīng)有一陣子沒有歡愛過了。
上官荼撥開她調(diào)皮的撫摸自己臂部的手:“不是,但入學體檢的時候他們看我人高馬大的樣子和體檢的數(shù)據(jù),大概誤以為我體育練的一定很好,所以把我分到了三班。”他從十四歲起,八成的課余時間都被用來在碼頭上干搬運,雖然身體結(jié)實又長得人高馬大,但實在沒有時間去練體育項目。
肖貝殼的手又不做不休的摸上他的屁股,這次簡直是赤裸裸的開始,還壞壞的捏了一下。上官荼長舒了口氣,直接用自己的另一只手,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。他們已經(jīng)有一陣子沒有歡愛了,體育運動又因為身體的過于伸展,能夠最強烈的激發(fā)出xingyu爆點。
兩個人現(xiàn)在的樣子看上去頗有些滑稽,他的兩只手抓著她的兩只手,女孩臉上一臉純真又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