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趴到桌子上?!?/p>
吽聽話的照做,卻忽然感覺下腹一陣冰冷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現(xiàn)在就給你用酒精殺毒,然后我再好好肉干你這小蟬尿!”
這卡普里尼壯漢竟然將一個啤酒瓶口襄進了他的穴口!
已經(jīng)被肉開的吽,肛門此刻要容納這細長的啤酒瓶口絕對沒有壓力,但流淌進直腸內(nèi)的那些涼冷的液體就是另一回事了。一整瓶啤酒的容量并不少,此刻被強行傾倒到自己的體內(nèi),冷冰冰的液體加上酒精的刺激性,完全不是灌腸的級別。
吽感覺腸子都要裂開了。
“羅特,你他媽……!”老炎破口大罵,還晾在空氣中的雞巴也怒氣沖沖地指著他,滿是猙獰。
“別急嘛,消個毒就好了,很快的?!?/p>
老炎想要沖上去,卻被旁邊站起來的阿釗按住了。
吽趴在的桌上,瓶頸沒入后穴,瓶身高高昂起,上面的水珠滑落他的肛周,在光線下亮晶晶的。他因為痛苦微微皺起眉頭,但卻不敢言語。
眼看著滿滿一瓶的啤酒都灌進去,羅特獰笑著拍拍吽的屁股:“小高,給我倒點啤酒?!?/p>
吽微微弓起背,在直腸中晃蕩的啤酒就撲簌簌地從后穴中流出。羅特伸過杯子去接,快滿的時候又敲敲他的肉口,示意他停下。
“不錯。物盡其用,又可以消毒,又可以喝酒,呵呵呵……”說到這里,羅特甚至拿起桌上的面包在穴口抹了一把,沾著啤酒和方才眾人的yin液就下肚了。
受傷,屈辱,對未知的恐懼,但說不清楚的快感也同時在醞釀。人性沒有售價,他仿若也是小菜中的一碟,只不過填滿的是來客的xingyu。
“喝啊,吃??!你們不吃光,老子還沒法操這蟬尿了。”
羅特嘴巴襄滿了面包,說的話言糊不清。
這些已經(jīng)沉浸在xingyu中的雄性面面相覷,也拿著酒杯到吽的屁股前取酒,暢飲起來。只有老炎藏在了角落悶悶不樂。
吽竟然忽然覺得他反而有點可悲。連自己都已經(jīng)接受了在這里就是“一個性處理物件”這樣的事實,這老炎反而因為吊橋效應(yīng)產(chǎn)生了不必要的憐惜,還擅自開始了沒結(jié)果的寬恕,簡直是自我感動。
他別開眼去,專心服務(wù)其他來倒酒的客人,逐漸熟練地掌握用屁眼開合控制酒液流出的技巧。
終于,注入在吽體內(nèi)滿滿一瓶酒全都排光了。羅特又發(fā)出難聽的笑聲,沒有任何通知,往自己的roubang上啐了一口,就著剩余的酒液,暢快地肉干起趴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