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公擋著我,把我推進了臥室里面,我立刻質(zhì)問我老公,“你怎么帶了一個男人回來!”
我老公也很尷尬,讓我趕緊換換衣服,“他是我公司的領(lǐng)導,交完差以后,他開車順便捎我回來,樓底下客氣了一句,沒想到魏經(jīng)理不嫌棄就跟著我上來了!你這是干什么,快穿上衣服!”
“還不是穿給你看的?”
老公雖然不想別人看見我的身體,但他的眼神卻很炙熱,推我換衣服的時候,用手在我xiong部狠狠的摸了一把,豐滿的玉巒在他手里變換了一下形狀,我看見老公真的有反應了。
不過現(xiàn)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老公出去陪魏子征,我急忙把衣服換回來,但正好現(xiàn)在剛剛夠涂沫催情藥兩分鐘,藥效發(fā)作了,我穿內(nèi)褲的時候,那細細的繩結(jié)一勒,仿佛就像是用打火機燙了自己一下。
“??!”我沒想到這個藥這么厲害,我還作死的加了一倍,忍不住輕聲嚶嚀了出了聲音,水流連連快要順著我腿根流出來了。
實在不能觸碰那柔嫩的地方,一旦碰一下,我?guī)缀醵紩谐雎曇魜?,我只好換上了短裙,并且里面不敢穿內(nèi)褲。
走到了外面,老公正和魏子征客氣,“魏經(jīng)理,留下來一起吃飯吧,嘗嘗我老婆的手藝!”
“好!”魏子征又同意了,一點都不見外。
我想催他走,可又不敢讓老公知道我們認識,我老公叫我快去做飯,順便拿出了他存在家里的白酒。
魏子征一直盯著我看,他似乎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我臉上云暈的不對勁,“白老師看起來有點不舒服!”
聽他叫我白老師,我身上冒出了冷汗,果然我老公問魏子征,“魏經(jīng)理你認識我老婆?”
我在老公背后哀求的向他搖頭,請求他千萬別揭穿我。
魏子征的眼神把我看了個遍,淡淡的說,“認識,還很熟!”
一下子,我心如死灰。
緊接著魏子征又說,“白老師是我兒子的班主任,我兒子那么調(diào)皮,你說我們兩個認識不認識?”
我老公一聽,我們夫妻倆和他的頂頭上司還有這么一層關(guān)系,連忙對魏子征示好,嚴肅的對我說,“露露,沒想到魏經(jīng)理的兒子在你班上,可得照顧好魏公子啊!魏經(jīng)理對我不錯,對我有知遇之恩!”
我夾緊了雙腿,點點頭,嗯了一聲,那聲音里都透著一股酥勁。
下面?zhèn)鱽砘鹄崩钡母杏X,有一種克制不住的沖動,我非常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,心都快蹦到嗓子外面了。
魏子征提議說,“老謝,咱們喝酒吧,喝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了!”
我老公也不想魏子征死乞白賴的不走,立刻打開了白酒,從冰箱里取出了花生米,沒想到他風塵仆仆的從云南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陪魏子征喝酒,他還推我去廚房,“露露,快點炒兩個菜!”
我被我老公推到了廚房,一邊艱難的炒菜,一邊看見魏子征強迫我老公干了一杯白酒,我老公沾酒就醉,平時喝一杯啤酒都要馬上睡覺,今天跟魏子征喝酒算是拼了命了。
畢竟他的前途都掌握在了魏子征的手里,何況我們還要買房,逼著他夾起尾巴做人,但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。
老公一杯酒下肚,暈暈乎乎的繼續(xù)喝,魏子征酒量好,并無大礙。
可是我在廚房,卻完全受不了了,雙腿不停的摩擦,一手握著炒菜的鏟子,另外一只手受不了的想要伸到裙子下面扣自己,我感到腿根處,有一些液體已經(jīng)流出來了,從潔白的皮膚上淌到了腿彎,凡是流過的地方,都滾燙的厲害。
我快要冒煙了,滾燙的身子好想要、好想要一根大棒chajin來,不管是誰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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