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第一天上任,你肯定知道了,就把上任黨委書記管德清送到了派出所,后來干掉了那么多鎮(zhèn)委委員,他的狠我覺得都不亞于明朝的東廠……”
趙繼奎點了點頭:“嗯,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,不過,說他是明朝的東廠可不貼切,東廠成員都是太監(jiān),要說他是錦衣衛(wèi)還行……”
李穎道:“書記,不管他是啥,咱們這社會還能容他胡作非為嗎?說抓人就抓人嗎?那還有沒有王法了?要不,你趁這個機會把他整跨?”
趙繼奎一瞪眼睛:“怎么整?咱們什么都不知道,告人家,你得有東西吧?再說了,市局和縣局的領(lǐng)導(dǎo)都來了,他們可是懂法的,這事估計沒門?!?/p>
聽趙繼奎這樣一說,李穎有些急了:“那就這樣算了?”
“你慌什么?我不是告訴你了嗎?等鎮(zhèn)委委員來了之后,咱們就可以隨便對付他了,這幾天都等不了了?”
趙繼奎臉色一沉地說道。
李穎連忙露出笑臉:“嘿嘿,我不是替你著急嘛!”
“那你就出去多打探一些消息,省得咱們一直很被動。
快去吧,白天別沒事總往我這跑,別讓人說了閑話……”
聽趙繼奎這樣說,李穎急忙出了辦公室下樓。
路上,她還在回味著趙繼奎剛才說的那句話。
“白天別沒事總往我這跑!”
他什么意思?
為什么要強調(diào)白天?
難道是說晚上可以往他那跑嗎?
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在暗示我?
李穎馬上要三十歲了,因為心氣比較高,一般農(nóng)村人都看不上,所以相了不少次親,都是眼高手低,她看上的人家看不上她,看上她的,她又看不上人家。
結(jié)果,導(dǎo)致了她至今還沒結(jié)婚。
趙繼奎長相一般,但強在是領(lǐng)導(dǎo),還年輕,李穎就起了抱大腿的心思。
畢竟是女人,總有矜持的一面,加上時間太短,她還有些放不開,心里猶猶豫豫的。
在復(fù)雜的心理活動中,她下了樓,按照趙繼奎的吩咐,想要多打探一些許北春的消息。
此時,秦山的辦公室里,他也正給姚鈴安排任務(w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