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看事兒多加留意吧,具體情況,也只能慢慢摸索。”
就在這時,白九九湊了過來,有理有據(jù)的分析起來。
“何苦,我聽家里的長輩說,有一類出馬弟子在看事兒的時候能看到事件的前因后果?!?/p>
“尤其是這類人請鬼交談的時候,就好像設(shè)身處地的經(jīng)歷了一遍整件事情似的,更厲害一點的,還能借助這種本領(lǐng)請武仙打鬼,你是不是也有了這樣的本領(lǐng)?”
我很是好奇的看向白九九,問道:“你是說,在這種能力之下,還能間接打鬼,這種看事兒的方式,我還是頭一次聽說,你還知道更多嗎?”
白九九搖了搖頭:“不清楚,只是聽家里長輩閑聊時提起的,你問我沒用,你何苦是我節(jié)后面還有哦,請,后面更精彩!
夫妻二人大驚失色,沒想到我開出了這么低的報價!
要知道,以前的我動不動就五位數(shù)起步,如今卻只要一千塊不到,這的確是令他們難以想象。
我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,以前是以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。
在老爺子祠堂的作用下,我和望山村的村民關(guān)系終于有了緩和,他們不找我麻煩,我適當(dāng)?shù)淖尣揭彩菬o可厚非。
經(jīng)歷了陰陽屯的事件之后,我的魂魄和命格雖說得到了強化,但相較于和黃皮子漫長的斗爭中,我還要付出難以想象的經(jīng)歷。
所以呢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畢竟無關(guān)痛癢的惡心,也會讓人倒胃口。
不到十分鐘,我們便來到了村北頭。
夫妻二人熱情的招呼著我,剛一進(jìn)門,熱茶便送到了我的手里。
我放下水杯,朝著炕上看了過去。
老陳家聚集了不少人,但我的目光,很是敏銳的落在了一個二十六七歲歲的姑娘身上。
那姑娘個子不高,體態(tài)微胖,此刻的她坐在炕頭,身上更是套上了過冬的棉衣。
剛?cè)肭锏奶鞖獾拇_有些微涼,但還不至于讓一個年輕人凍成這副模樣,這姑娘身上,的確出了點問題。
見我目光鎖定在那人身上,老陳家的親戚們紛紛安靜下來。
陳英上前一步,還沒開口,我便伸手打斷了他的話語。
我看著眼前的女人,問道:“病了幾天了?去醫(yī)院檢查過了嗎?”
有些魂不守舍的姑娘稍微錯愕了兩秒鐘,隨之說道:“去了,免疫力很差,連續(xù)打了一周的點滴也不見好?!?/p>
“楊叔說我招了外病,但他不敢?guī)兔?,所以只能挺到現(xiàn)在。”
當(dāng)這姑娘說出楊叔兩個字的時候,陳英急忙上前,打岔道:“何先生,勞煩你,幫忙看看?!?/p>
“楊叔是誰?”
我很是從容的安慰著陳英,說道:“別這么緊張,之前的種種,是我和老孫家置氣,大家伙兒遇見了麻煩,我還真不讓你們找別人解決啊?!?/p>
陳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連忙解釋道:“馨馨說的楊叔也是個看事兒的,這段時間我們家遷墳,請他來幫忙張羅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