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時間一晃而過。
轉(zhuǎn)眼間,便來到了何慶老娘出殯的日子。
這兩天還算太平,稀奇古怪的事情沒有找上門來,我爺爺也安穩(wěn)的躺在棺材里,他還活著,不過當下的狀態(tài),類似人們常說的植物人吧。
倒是老何家不大太平,先是何慶死了老娘,靈堂發(fā)生了怪事兒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以他外甥趙曉軍為首的四個半大小子撞了邪。
從屠宰場回來之后,趙曉軍他們四個一直高燒不退,嘴里說著什么胡話。
他們幾個估計是心虛,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沒說出來當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,再加上老何家焦頭爛額,暫時也就將趙曉軍的問題放在了沒有結(jié)束,請!
“好說,好說?!?/p>
李癩子將兩千塊錢塞進口袋里,笑盈盈道:“都是鄰里鄉(xiāng)親,肯定不能糊弄。”
不過,在李癩子把錢揣進兜里的下一秒,他這個人就變了一副態(tài)度。
“不對啊?!?/p>
李癩子指了指我,有些不悅的問道:“光給我,不給何苦???”
“他這一路上可要給你老娘哭喪,還能白哭不成?”
“他,他也得給?”
何慶有些不滿的嘟囔道:“要不是他,我娘……”
“你娘個蛋你娘?!?/p>
李癩子罵罵咧咧道:“別啥屎盆子都往我干兒子頭上扣,有些事兒你們不懂,這小子要是不哭出來,就算我在這兒,你老娘走的也不安生?!?/p>
何慶一努嘴,有些不情愿的拿出了二百塊錢,塞進了我的口袋。
“你這事兒還想不想辦了?”
李癩子有些咄咄逼人道:“兩百,打發(fā)要飯的呢?這一路哭下來,嗓子不發(fā)炎啊,你這仨瓜倆棗購買喉糖的不?”
“行行行,是我小氣了。”
人死為大,再加上前幾天靈堂發(fā)生的怪異,讓何慶不得不選擇破財免災,只要今天自己的老娘能夠平安下葬,其余的以后再清算也不遲。
何慶又掏出了三百塊,塞進了我的口袋里,如此一來,李癩子才露出笑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