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風(fēng)過后,這樣的早上有點涼,文嬌洗漱完后,換了一身褲裝。
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娃娃領(lǐng)提花純棉短袖,下身是一條水洗色直筒牛仔褲,長發(fā)被她編成單側(cè)魚骨辮,兩頰留了兩髻碎發(fā)修飾臉型,是很青春甜美的穿搭。
換好衣服后,文嬌拿過一旁的白色雙肩包,掛在右肩上,她便拿起手機下了樓。
文嬌走到樓下時,恰好就碰上了從餐廳那邊往外走的陸嶼洲和文立哲。
她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噩夢,看到男人,臉色有些白。
可當(dāng)著父親的面,她只能忍著害怕,開口打了招呼:“爸爸,早上好。”
文嬌看了一眼父親后,抿了下唇,才將視線轉(zhuǎn)向男人:“陸總,早上好?!?/p>
“早上好,文小姐?!?/p>
男人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視線一掃而過,仿佛昨天他那樣赤裸直接的打量和注視只是她的錯覺。
文立哲看到女兒肩上的雙肩包,笑著問了一句:“嬌嬌起來了,待會兒要去學(xué)校?”
“嗯。”
文嬌輕聲應(yīng)了一下:“爸爸,我先去吃早餐了,十點有課?!?/p>
“去吧去吧?!?/p>
聽到女兒這么說,文立哲也不再多問,況且他身邊還有陸嶼洲這么一尊大佛在。
文嬌點了下頭后,就轉(zhuǎn)身走向了餐廳。
文立哲也忙將注意力放在陸嶼洲身上:“陸總,司機已經(jīng)在門口了?!?/p>
陸嶼洲點了下頭,“昨晚多謝文總了?!?/p>
他不緊不慢地說了這么一句,隨即便抬腿走出了別墅。
文立哲本來想問問項目的事情,但看到陸嶼洲神色涼淡,最后還是沒問出口。
送走陸嶼洲后,文立哲折回去餐廳看女兒:“嬌嬌吃慢點,爸爸待會兒送你回學(xué)校。”
文嬌咬了一小口湯包,有點燙,她握著湯匙,將湯包放回碗里,“謝謝爸爸?!?/p>
那個男人,應(yīng)該走了吧?
那天之后,文嬌就沒有再見過那個男人。
那個噩夢也漸漸被她遺忘,甚至連那天男人的注視,她也漸漸拋之腦后。
文嬌覺得,陸嶼洲那樣的男人,她這樣安安分分的乖乖女,應(yīng)該以后都不會和他再有接觸。
所以,看到被一群人簇?fù)碓谥虚g的男人時,文嬌第一個想法是自己看錯了。
這樣無聊的商業(yè)宴會,她父親需要,那個男人的身份和地位,壓根就不需要出席。
一定是看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