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同學(xué)在外面吃飯。”
“吃的什么?”
“東南亞的菜式?!?/p>
“你喜歡吃這個?”
電話那頭的男人輕哼了一聲。
文嬌不知道他打電話過來干嘛,又怕陳子圓看出端倪,一顆心吊著,“天氣熱,胃口不好,吃點酸酸辣辣的比較能入口?!?/p>
文嬌說著,頓了一下:“陸叔叔,我還沒吃完飯,您有事嗎?”
“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?”
陸嶼洲冷哼了一聲,似乎有些不悅。
文嬌抿了下唇,覺得陸嶼洲有點莫名其妙:“不是的。”
“掛了?!?/p>
他說著,下一秒,通話就被掐了。
文嬌看著手機上的“通話已結(jié)束”,只覺得陸嶼洲的反復(fù)無常的很。
這周六是端午,文嬌想回家一趟。
(請)
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?
她買完車票后,截圖給父親發(fā)了過去,猶豫了一秒后,也給陸嶼洲發(fā)了過去:陸叔叔,我這周回家。
這次陸嶼洲消息回得及時:嗯。
不過就只有這么一個“嗯”字,文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前幾天的氣。
今年端午的假期正好是周末放到下周一,文嬌周五下午沒課,上午的課上完后就直接打車去了高鐵站,到站正好是一點四十五分。
文立哲早早就在高鐵站外等著了,又是一個月沒見女兒,他擔心文嬌吃不好。
公司破產(chǎn)后,文嬌手上有兩百萬,給他轉(zhuǎn)了一百八十萬,她自己手上只留了二十萬。
文立哲名下還背著兩千多萬的債,他名下的錢,花了四十多萬包果園,留了十萬在手上,其他的錢都轉(zhuǎn)去還債了。
文嬌但凡賺點錢就給他轉(zhuǎn)過來,讓他拿去還債,文立哲一直擔心女兒為了賺錢不顧身體拼命熬。
可他現(xiàn)在這樣,也幫不上什么忙,只希望果園能打理好,過兩年能賣點錢還債。
最近天氣熱,文嬌瘦了四五斤。
父親一見她就看著她說她瘦了,文嬌解釋是胃口不好,不是故意不吃的。
“爸爸也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