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得留一口吃粽子,文嬌每道菜都吃了一筷子就吃不下去了。
陸嶼洲早就吃好了,正在喝著白蘭地。
文嬌記得不久前,就是這酒讓她失了心智。
在他遞過來的時候,她抿著唇直搖頭:“我不要?!?/p>
他倒也沒有勉強(qiáng)她,只是勾著唇輕笑了一下,隨后收回手,自己低頭喝了一口。
文嬌伸手把粽子拿到跟前的餐碟上,她其實算不上多喜歡吃粽子,只是小時候端午,父親再忙,也總會回家陪她包幾只粽子吃。
可今年她不能陪父親,只能聽父親的話,吃好吃的、吃粽子。
文嬌拍了照片給父親發(fā)了過去,隨后放下手機(jī)開始結(jié)粽子上的繩結(jié)。
這家的粽子并不大,大概就文嬌的拳頭大小,里面的餡鮮美的很,汁水飽滿。
文嬌用湯匙從中間斷開,將粽子一分為二,她猶豫地看了一眼正在看自己的男人,“陸叔叔,你吃嗎?”
這粽子雖然小,可文嬌已經(jīng)飽了,粽子又是糯米制品,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。
文嬌只想嘗嘗,不是真的要吃。
過節(jié)嘛,不得跟一跟傳統(tǒng)習(xí)俗嗎?
陸嶼洲活到現(xiàn)在,還沒吃過粽子。
別說吃粽子,過端午對他而言,也是很陌生的事情。
(請)
是這樣嗎,嬌嬌?
他印象當(dāng)中沒有這樣的節(jié)日慶祝,有的只是讓他一點兒都不想回憶的折磨。
他看向文嬌跟前那一分為二的粽子,看著黏黏糯糯的,這玩意能好吃嗎?
他想開口說不吃,但文嬌卻突然把一半的粽子放到另外一個小碗里面,然后拿到了他跟前:“陸叔叔嘗嘗嘛,我一個人吃不完。”
文嬌剛才解粽子葉的時候,手上沾了點汁水,有點黏糊,她抽了濕餐巾紙擦著手:“這家的粽子很好吃,但是每年都不外售?!?/p>
屬于是有錢也未必能吃到的粽子。
文嬌這些都是聽陳子圓說的,畢竟這家私訂菜,她也沒去嘗過,位置特別難約,每天就只限八十八位客人。
當(dāng)然,這對陸嶼洲這樣身份的人來說,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文嬌說完后,覺得自己在他跟前說這話有點多余,陸嶼洲怎么會在乎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