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瘋了不成?
那嬌軟的聲音像是打開了男人的開關(guān),他悶哼了一聲,直接就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嗯——”
兩人都忍不住喟嘆了一聲,文嬌手在解著紐扣卻怎么都解不開。
她忍不住看向陸嶼洲,像是在求助,又像是在訴說自己的委屈,亦或者是在勾引。
陸嶼洲哪里受得了她這個(gè)眼神,“解不開就撕了——”
文嬌聽到他這話,有半分的清醒,輕顫著聲音阻止:“不,不可以……”
衣服是她父親的,陸嶼洲把這衣服撕了,回頭她父親問起來,他要怎么解釋。
陸嶼洲卻沒了耐心,但文嬌又不讓他把襯衫撕了,他只好自己解著紐扣。
他在解紐扣,沒了動(dòng)作,文嬌忍不住扭動(dòng)了一下,他手一頓,掐著那軟腰:“小妖精?!?/p>
文嬌羞恥地趴在他的肩膀上,燈光落在她的眼睛里面,里面閃起來的淚花模糊了她的視線。
她看著前面的書架,熟悉的一切讓她緊張又刺激。
充斥著少女清香的房間也讓陸嶼洲有種難以言說的亢奮,他低下頭,看到文嬌捂著自己的唇,他拉開了她的手:“我喜歡聽嬌嬌的聲音?!?/p>
說著,他落在她腰上的雙手動(dòng)作重了幾分。
文嬌瞬間就像是那深海中被海浪拍打的漁船,直接就失了方向。
房間里面男女的急促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,根本就分不清是誰的。
窗外的夜風(fēng)帶著涼意吹進(jìn)來,卻散不了房間里半點(diǎn)的熱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文嬌才覺得自己好像是活過來了。
她趴在陸嶼洲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陸嶼洲的呼吸也早就亂了,兩人誰都沒說話。
房門被敲響的時(shí)候,文嬌渾身一緊,陸嶼洲被她弄得額頭青筋四起。
“進(jìn),進(jìn)浴室!”
文嬌拍打著陸嶼洲的肩膀,陸嶼洲沉沉地看了她一眼,這才抱著她起身進(jìn)了浴室。
兩人剛進(jìn)浴室,門外就傳來了文立哲的聲音:“嬌嬌?嬌嬌睡了嗎?”
得不到應(yīng)答,文立哲只好端著手上的水果轉(zhuǎn)身下了樓。
與此同時(shí)。
浴室里面,文嬌在花灑下幾乎站不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