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煩,舍不得動她
文嬌抽了抽鼻子,起身拿了行李箱下高鐵站。
剛出站,就看到父親了。
文嬌悶悶樂樂了一上午,終于笑了起來,推著行李箱快速跑了過去:“爸爸!”
“嬌嬌,冷不冷?”
文嬌剛準備搖頭,鼻子卻突然癢了起來,她打了個噴嚏。
“是不是冷了?今天早上起來就降溫了,你看都沒什么太陽,還飄著雨。”
文嬌從父親手里接過傘:“海城那邊沒這么冷?!?/p>
家里確實是比較冷。
車里面有暖氣,文嬌上去只覺得暖洋洋的,可噴嚏不斷。
文立哲覺察不對:“是不是著涼了?”
“我穿得不少的。”
唯一可能著涼,大概就是昨天晚上。
“先回家?!?/p>
文嬌看到父親,心情好了很多,只是路上噴嚏不斷,回到家后,文立哲拿了體溫計給她。
一量,才發(fā)現(xiàn)發(fā)燒了。
燒得溫度不高,三十八度二。
文嬌看著體溫計上的體溫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她想到自己可能是感冒了,怎么也沒想到發(fā)燒了。
文立哲心疼女兒,吃過午飯就開車去藥店買了感冒沖劑。
看到感冒沖劑,文嬌怔了一下,想起半年前,陸嶼洲拉著她在那冷水下面做,后來她有點著涼,他讓人送了感冒沖劑來,那沖劑的味是文嬌最不喜歡的,她不想喝,他卻半點都不松口,非要她喝下去。
大概是生病了,身體和感情都脆弱。
想到這些,文嬌只覺得鼻子發(fā)酸,眼睛也有幾分熱意。
她從父親的手上接過沖劑,低頭一口就喝完:“爸爸,我睡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“睡吧,感冒了就要多睡?!?/p>
文立哲沒說什么,拿過杯子幫她帶上門就出去了。
文嬌這場感冒來得快,走得卻慢,睡了一覺后醒來卻發(fā)現(xiàn)體溫起來了。
她不想去醫(yī)院,瞞著父親,自己讓跑腿幫忙買了退燒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