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司機就被電話掛了。
文嬌只好低頭將訂單取消了,她重新再看地圖。
這是個私人園區(qū),特別大,文嬌在地圖上找了一會兒,才知道門口在哪兒。
有兩個門,一個在西邊一個在南邊。
她現(xiàn)在所在地地方好巧不巧就在中間,不管是往西邊走,還是往南邊走,都得走個兩三公里。
她咬了咬牙,打算往西門走,西門那邊離學校近了一點。
這邊是私人園區(qū),能進來的都是開車進來,路上就只有文嬌一個人。
沒有路燈,路黑漆漆的,文嬌越走越怕。
她知道自己回頭就能坐陸嶼洲的車回去,可她不想回頭。
陸嶼洲今天晚上帶她來這兒,分明就是想讓她知趣回頭求饒。
沒有人、沒有路燈,文嬌只能打開自己的手機電筒照明,夜風呼嘯而過,文嬌其實很害怕。
可再害怕,她也不允許自己回頭。
陸嶼洲看著文嬌漸漸走入夜色中的背影,手里的煙早就燒到了盡頭,食指上傳來刺痛,他皺著眉,將煙頭按在一旁的墻面上,又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,沉著臉色拉開了一旁的車門。
黑色的邁巴赫很快就追上了那孤零零的身影,車子緩緩開在文嬌的身側(cè),車窗降下來,露出男人沉冷如冰的一張臉。
“上車?!?/p>
車停了下來,可文嬌卻沒停下來。
陸嶼洲看著文嬌那又漸漸離遠的身影,一股憋悶在喉間堵著,上不來,下不去。
他以前是怎么覺得她乖的?
夜風很大,還冷,這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,偶爾有一輛車開過,卻也很偶爾。
這地方是他精心挑選的,陸嶼洲覺得文嬌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,夜里面走在這樣的路上,有個風吹草動就能把她嚇破膽,到時候,她就算不情愿,也得乖乖地到他跟前點頭。
陸嶼洲看著文嬌越走越遠,人已經(jīng)走出車燈照射的范圍,又重新走入了另外的一片黑暗中,他抬手猛拍了下方向盤,一踩油門,直接就將車開走了。
文嬌看著那飛馳而過的轎車,抿著唇繼續(xù)往前走。
只是一點路而已,她能走的。
這時候,手機卻響了起來。
與此同時,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剎車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