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知道自己和陸嶼洲的關系,她其實沒有說不的權利,他問她意見,也不過是心情好多嘴問一句。
她拒絕他,總歸是要惹他生氣的。
可是她一想到他那天那樣兇地警告她不許讓別人碰她的時候,文嬌就對他的雙標不滿。
當然,她也清楚自己自己沒有資格不滿。
他是金主,別說他同時養(yǎng)她和秦以柔兩個人,就算他再多養(yǎng)幾個,她也沒有資格不滿。
但她就是不滿。
那天之后,文嬌又有一段時間沒見過陸嶼洲。
她在學校里面見過秦以柔一次,她好像跟以前沒什么變化,聽說每天都穿梭在兼職和學校之間。
至于她和陸嶼洲的事情,大概除了文嬌,也沒有任何人知道。
文嬌再接到陸嶼洲的電話,已經(jīng)是四月了。
四月的海城還有些冷意,文嬌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,外面疊加了一件牛仔外套。
推門走進去的時候,文嬌只感覺到一陣冷意。
她換了鞋,走過玄關,到客廳,看到沙發(fā)的時候,不禁怔了一下。
他跟秦以柔這么激烈嗎?
把沙發(fā)都弄壞了。
想到這里,文嬌抿著唇,深吸了口氣,才壓下心底的不快,走到沙發(fā)上坐下。
陸嶼洲走進玄關,就看到文嬌換下的鞋。
自從二月那次之后,他已經(jīng)有兩個月沒找過文嬌了。
上個月在清吧碰到的那天晚上,文嬌拒絕了他,他心里面不快,掛了電話后也晾了她一段時間。
原本以為晾她幾天她就會來認錯,沒想到一晾就晾了半個多月,要不是他今天給她打電話,她怕是早就忘了還有他這么一個人。
想到這里,陸嶼洲覺得心底的不快多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