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父親出事后,文嬌也見識了人情的冷暖,更知道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規(guī)則。
她不過是只剛學(xué)會飛的鳥兒,而陸嶼洲顯然是那只早就稱霸蒼穹的雄鷹,忤逆他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權(quán)衡利弊后,文嬌還是上了車:“陸叔叔,好久不見?!?/p>
她系了安全帶,努力裝作從前什么事情都沒發(fā)生過,賣乖地打著招呼。
陸嶼洲看著她那眼眸里面的小心翼翼,覺得有趣,也不拆穿,“最近過得怎么樣?”
他扮演起一個長輩,關(guān)心起她學(xué)校的生活。
“挺好的?!?/p>
文嬌雙腿緊緊地并攏著,雙肩包放在上面,手抓著雙肩包的袋子,緊緊地捏著。
“大三是不是比較忙?!?/p>
“是的,課比大二多?!?/p>
文嬌低著頭,右手的尾指在發(fā)抖。
陸嶼洲看著緊抿的唇線,揚了下眉,沒有繼續(xù)開口。
沒人開口,車廂陷入了安靜。
文嬌暗暗松了口氣,只希望快點到目的地。
半個小時后,車子終于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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嘖,他還什么都沒做
文嬌以為到吃飯的地方了,可側(cè)頭看向車窗外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是。
周圍高樓林立,是海市的cbd。
“我有個會議,嬌嬌在公司等我一會兒。”
文嬌聽到他這話,咬了下下唇瓣:“陸叔叔,我去附近的咖啡店等你可以嗎?”
她在拒絕他。
陸嶼洲勾了一下唇:“附近的咖啡不好喝?!?/p>
他也在拒絕她。
文嬌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,只好背著雙肩包跟他下了車。
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直筒休閑長褲,上身是一件棉質(zhì)黑色短恤衫,背著個雙肩包,被陸嶼洲領(lǐng)著進公司的時候,兩個前臺看了好幾次文嬌。
文嬌跟著陸嶼洲進了電梯,電梯里面就只有他和她兩個人。
她背著雙肩包站在了左邊的角落,陸嶼洲站在中間,看著她整個人恨不得縮進那電梯角里面去,他頂了頂上顎,心底有幾分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