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嬌想到這里,輕抿了下唇,打算開口問她。
只是還沒等她開口,陸嶼洲就把她抱了起來。
“陸叔叔?”
“剛醒是吧?”
文嬌看著他抱著自己進(jìn)了浴室,頓時就明白他要做什么:“我,我還沒請假——”
“急什么,還早?!?/p>
陸嶼洲開了花灑,剛出來的水是冷的,他抱著文嬌站在一旁,直到幾秒過后,那冷水漸漸變成了溫水、熱水,他才把抱著她到花灑下面。
溫?zé)岬乃蛳聛?,文嬌眼睛有些睜不開。
不過她也不需要睜開眼睛,男人抬起她的下巴,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,沒有給她半點(diǎn)反應(yīng)的時間,直接就攻城掠地。
沾了水的衣服十分厚重,被扔在地上的時候,濺起一灘小水花。
“轉(zhuǎn)過去?!?/p>
低沉的男聲在文嬌耳邊響起,呵出來的熱氣打在她的耳廓上,文嬌顫了一下。
腰上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,熾熱的吻從她的耳廓蔓延到肩膀上,隨后是后背,文嬌只覺得陸嶼洲的唇比花灑上下來的水還要熱。
“唔——”
滿室的氤氳的水汽中,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忍不住溢出來的嬌聲混在一起,花灑開了又停。
文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了。
她惦記著請假的事情,卻找不到手機(jī),只能向陸嶼洲開口:“陸叔叔,你有看到我的手機(jī)嗎?”
剛從浴室里面出來,那白皙光滑的臉上紅暈還沒散去,白里透紅的一張臉,那唇更是紅潤水澤,好像在無聲地邀請著他繼續(xù)品嘗。
陸嶼洲看著,眸色漸深,“在客廳,我大衣的口袋里面?!?/p>
“我請個假?!?/p>
注意到他的眼神變了,文嬌紅著臉從他的身旁跑了出去,在他的大衣里面找到自己的手機(jī)。
鬧到現(xiàn)在,已經(jīng)是八點(diǎn)四十五分了。
(請)
陸嶼洲他是真有病!
文嬌給經(jīng)理打個電話,說自己身體不適很舒服,想請一天假。
昨天她跟季續(xù)兩人火了,經(jīng)理當(dāng)然不想她請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