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陸嶼洲心情明顯不好,文嬌乖巧地在他身旁,多的話一句不敢說。
晚上難得他什么都沒做,就這么抱著她睡過去了。
第二天文嬌醒來的時候,陸嶼洲剛沖完澡從浴室里面出來。
他整個人都是水汽,文嬌被他沾著涼水的手臂抱起來,瞬間就清醒了過來。
文嬌剛睡醒,睜開的杏眸里面還帶著幾分反應遲鈍的懵懂。
陸嶼洲看著她這個樣子,喉結(jié)滾動間,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唇。
文嬌哼了一聲,手被他扣到身后,唇腔很快就被他的氣息占據(jù),她腦子熱烘烘,被親得有點發(fā)懵。
男人的氣息侵襲著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,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。
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,引起的潮熱漫到文嬌的心頭去,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很快。
掌心的粗糙沿著她的側(cè)腰線一點點地往上攀,到腋下時,那大手往一側(cè)覆了過去。
清晨的涼意瞬間就被驅(qū)逐了,文嬌渾身顫了一下,微微閉著的杏眸上,眼睫也隨之顫動。
她無措地空抓著的手被他引走,文嬌將眼睛睜開了一點,看著那晨光下在親吻自己的男人,只覺得喉間好似被人發(fā)了一團火。
半年前就被陸嶼洲拖著進了男女情事的文嬌,如今再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她羞恥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然對他也有了最原始的渴望。
今天早上的陸嶼洲有點兇,文嬌坐在馬桶上,覺得有點不舒服。
大概是見她在里面太久了,外面?zhèn)鱽砹饲瞄T的聲音。
文嬌窘迫地穿好褲子,這才開口:“馬上就好了,陸叔叔。”
她說完,拿過牙膏往牙刷上擠。
門外饜足了的陸嶼洲眉眼都少了許多冷意,聽到她的話后,輕挑了下眉后,轉(zhuǎn)身進了衣帽間。
他今天有個早會。
文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陸嶼洲也剛從衣帽間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