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你如果想殺我,你也逃不了一死!”
眼看著父親投鼠忌器,被他氣的面紅耳赤,眼睛幾乎沁出血來。
我喉嚨發(fā)顫,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:
“跪下!”
猖狂大笑的韓景林突然雙腿一軟,不受控制跪到了父親面前。
“我要你給我父親磕頭,磕到頭破血流,磕到只剩一口氣!”
我?guī)缀跏呛鹬f出這句話。
話音剛落,韓景林臉上面色大變,臉上第一次露出那么驚恐的表情。
他不受控制的對著我父親“哐哐”磕起頭來!
“我不要——”
他慌亂拒絕,可每次抬頭都不受控制狠狠磕了下去,
一次比一次狠,沉悶的撞擊聲一聲聲回蕩在房間里。
鮮血順著他的眉眼,一滴滴落在地上,匯聚成一片刺目的鮮紅。
一旁的白纖纖早已經(jīng)嚇傻了,尖叫著往后退去。
“跟我沒關系,都是他害你的!”
她哭著求饒,搓著手不停哀求。
她說,韓景林最恨自己出身不高,想要靠著孟家的背景,又嫉恨孟家的一切。
她說,韓景林許諾她當家做主,要她壓住我這個主母的威風,要我跌落泥潭跪在他腳下。
“孩子是他親自送出去的!他不允許你的孩子健康活著!”
我越聽心中寒意越深,面無表情看著她。
“你也過來磕?!?/p>
“他什么時候停,你就什么時候停。”
話音剛落,她就像一個上了發(fā)條的木偶,跪在地上重復著抬頭,磕頭的動作。
周圍寂靜,無人作聲。
我壓下心底一陣又一陣恨意,看著他們邊哭邊磕頭。
沒過多久,他們的頭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,鮮血匯聚到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