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前。
我和筱筱坦白了一切。
我爸姓時,是個戀愛腦。
中學時期就對我媽一見鐘情。
因為是時家最不受寵的二兒子,甘心入贅,為我媽洗手作羹湯。
都說女效爹,兒似母。
我們家真應(yīng)了這句話。
婚后爸媽生了兩兒一女。
兒子事業(yè)心特別重,從小到大爭的昏天暗地。
女兒,也就是我,被逼著選了管理專業(yè),但是對管理公司毫無興趣。
如果不是大三那年遇見陸岱,我的人生可能就在我媽安排的軌道下,按部就班地走下去。
我媽雙標,無底線寵著我爸,卻不能容忍我為男人昏了頭腦。
尤其還是當時沒什么背景,一貧如洗的陸岱。
更何況,她早就為我選定了聯(lián)姻對象。
恰逢那時候我爸因病去世不久,我們心情都不好,誰都不肯讓步。
我為了跟她賭氣,從大學退學,偷了戶口本和陸岱領(lǐng)了證。
我知道這幾年她一直關(guān)注著我們。
前兩年陸岱的公司起不來,就有我媽的手筆,想逼我回去。
后來陸岱頂著打壓還是做起來了,見他有點本事,便開始暗中扶持。
在我發(fā)現(xiàn)陸岱出軌之前,我媽已經(jīng)準備妥協(xié)接納他了,想要認下這個女婿,讓我們回家。
只是世事難料。
如果不是陸岱逼人太甚。
或許就不必經(jīng)歷這一遭。
筱筱聽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