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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媽一看到蘇晚,就甩開了裴母的手。
再聽到她的話,更是氣得不行,上前就打了蘇晚兩巴掌。
我沒錯過蘇晚挨巴掌時,裴文胥下意識想阻止的動作。
而裴母在確認(rèn)完蘇晚的身份后,也不甘示弱。
同樣給了蘇晚兩巴掌:
“小賤人,一臉的狐媚樣,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!如果不是你,我兒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糊涂事!今天你要是求不到念念的原諒,我不會放過你!”
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裴母甩鍋的能力。
看對方的熟練程度,就知道這種事她不是第一次做。
我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氣。
為自己沒嫁進(jìn)這樣的家庭而感到慶幸。
蘇晚的兩側(cè)臉頰都腫了起來。
她眼含熱淚,往裴文胥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然后抿抿唇,也想跪在我面前。
“晚晚!”
裴文胥在她下跪的途中沖出來,把人攬?jiān)趹牙铩?/p>
他看著我,目光沉得厲害:
“念念,有什么不滿都沖我來,蘇晚才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她都還沒來得及享受生活,不該受到這樣的對待!”
即使已經(jīng)決定和裴文胥分開。
可是八年的感情,哪能說放就放。
所以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(zé),讓我胸口悶得發(fā)疼。
好半天才緩過勁,有力氣發(fā)出聲音:
“裴文胥,你基本的邏輯三觀都沒有了嗎?從她進(jìn)門到現(xiàn)在,我說了什么?還是做了什么?被欺騙感情的是我,差點(diǎn)沒命的也是我,你憑什么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!”
裴文胥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。
他松開蘇晚,想走到我身邊。
就在這時,蘇晚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響起:
“我知道這個時候說這話不合時宜,不過文胥哥,我剛剛?cè)プ隽藱z查,醫(yī)生說我懷孕了。”
這話一出,病房里瞬間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