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雌蟲臉色逐漸蒼白著沈默了下來,秦朗忍不住有些心軟,伸手揉了揉雌蟲挺翹的臀肉,“別走神?!?/p>
連遲猛地驚醒,有些慌亂的向雄子告罪,“抱歉雄主,我”數(shù)次開口,卻不知道能說些什么,最終還是沈默了下來。
秦朗看著身邊訥訥無言的高大軍雌,不舍得看他這個患得患失的樣子,把他按到懷里,聲音有些低沈的哄道,“那些都不重要,我只問你,那個位置,你想要嗎?”
“想,快要想瘋了?!边B遲略帶沙啞的嗓音讓秦朗心頭微微一顫,好像一片羽毛輕輕落在湖面驚起的漣漪,“求您,求求您,就算是我無恥地乞求您的憐憫也好,是我貪婪地奢求您的更多寵愛也好,怎么樣都好,求求您給我這個機會?!?/p>
惡劣的雄子逼問出了滿意的回覆,終于溫柔的勾起雌蟲的下頜,賞賜了他一個甜蜜悠長的吻:“那么,如你所愿。”
這時,門被敲響,門外傳來了亞雌恭敬的聲音,“殿下,晚飯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您和連遲少將現(xiàn)在要下樓嗎?”
秦朗應(yīng)了一聲,揉了揉懷里的雌蟲,“起來了,剛剛折騰了這么久,也該吃點東西了?!?/p>
連遲有些依依不舍的松開秦朗。
黏黏糊糊的小笨蛋,秦朗笑著撇了連遲一眼。
等到兩人出臥室,艾葉和洛斯早已經(jīng)收拾干凈了客廳里的痕跡,餐桌上也準備好了晚飯。
秦朗給連遲一一介紹,“那個棕發(fā)褐眼的小亞雌是艾葉,另一個高一些但是瘦一些的是洛斯。他們是我在秦家的時候一直負責(zé)照顧我生活起居的亞雌,也是秦家支脈,這次我搬出老宅也一起帶出來了?!庇洲D(zhuǎn)過頭去看向兩個亞雌,“連遲少將不需要我介紹吧?”
兩個亞雌恭敬的給連遲行了一個禮:“雌君大人?!?/p>
秦朗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連遲卻猶豫了一下:“雄主,您可能剛回主星還不知道,我的軍銜……”
秦朗突然開口打斷他,“我說是少將就是少將,明天你去軍部述職的時候就會接到通知了?!?/p>
兩個亞雌對視了一眼,一起彎了彎眉,轉(zhuǎn)頭看向連遲:“雌君大人不需要擔心那些哦,殿下都會處理好的?!?/p>
秦朗有些惱怒的拍了拍桌子:“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們那么多話,閑著沒事就去給后院那片半死不活的樹苗澆水!”
兩個小亞雌一溜煙跑掉了,艾葉臨走前還偷偷回頭朝他們做了個鬼臉。
秦朗有些頭疼的按了按額角,這兩個家伙愈發(fā)不像話了。又看到一旁傻站著的連遲,伸手把人拽到自己身邊:“知道你好多事情想問,先坐,邊吃邊聊?!?/p>
連遲順從的坐到秦朗身邊,沈默了一下才開口:“雄主您這三年,發(fā)生了什么?雄保會的那些人說的話——帶我來您府邸的是雄保會的人吧?他們那個態(tài)度,和您剛剛說,我的軍銜?”
他想起了帶自己過來的那個雄保會代表的嘴臉和他說的那句話——“您如今的身份,就算是軍部內(nèi)閣的那幾位,不也是手到擒來嗎”,身份,什么身份?秦家少主,研發(fā)部的王牌設(shè)計師,這些身份也許足夠尊貴,但是絕對稱不上手到擒來,而且剛剛雄主提到軍銜時篤定的態(tài)度,這三年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
秦朗也沒想瞞連遲什么,沒有見面就說清楚實在是因為久別重逢,來不及說這些,咳,說白了就是色欲熏心。
“沒發(fā)生什么大事,就是我的第三次覺醒成功了而已?!鼻乩收f完這話,自己都覺得自己凡爾賽的過了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,笑了起來。
連遲眨了眨眼,沒明白過來?!暗谌斡X醒成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