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徹底絕望了。
幾天后,他通過律師,向我提出了一個請求。
他想見我一面。
他說他要當(dāng)面向我懺悔,求我原諒。
我收到了律師轉(zhuǎn)達的消息,只回了四個字。
“他算什么?”
我的律師將這四個字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張慶的律師。
據(jù)說,張慶在聽到這句回復(fù)后,在看守所里嚎啕大哭,狀若瘋癲。
他終于明白,他和我,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他引以為傲的地位、權(quán)力和手段,在真正的實力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擊。
他想求饒,卻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。
這,或許才是對他最殘忍的懲罰。
張慶的事情告一段落,我的生活也重歸正軌。
出院那天,叔叔親自來接我。
他看著我,眼神里有欣慰,也有心疼。
“玉濤,經(jīng)過這件事,你也算真正成長了?!?/p>
“接下來有什么打算?回總部來幫我吧。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叔叔,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?!?/p>
“順便,處理一些小事?!?/p>
叔叔知道我的脾氣,沒有勉強。
“好,集團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