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山秘境（第4頁）

”劍光依舊快速閃過，程寧才不管他主觀上有沒有惡意，他跟到這來了就是對程寧最大的惡意。

兩劍交鋒發(fā)出鳴叫聲，通道里煙塵四起。

偶爾兩人靠得近了，蕭嘯能看見程寧那雙冷靜又決絕的眼睛。

一雙瑩白的手在黑夜中握著冷到發(fā)光的劍，招招殺意逼人，眼神也是冷的，偏偏長了張軟軟糯糯的臉。

眼型圓圓的，臉型圓圓的，鼻頭也是圓圓的。

“我有方法走出死循環(huán)。

”程寧收劍冷冷看著蕭嘯，等著他說下一句。

蕭嘯道：“我來之前，我的占星師對我說‘種族在死亡和誕生的無限循環(huán)中發(fā)展繁榮。

打破舊規(guī)，進入新的循環(huán)，新舊交替的時光裂縫就是生機。

’”“什么是舊規(guī)？”程寧問。

蕭嘯僵直著脖子，指著墻面說：“墻上有……紋路。

”程寧點亮一根蠟燭，燭光湊近，整幅畫面巨大，占據(jù)整個過道的墻壁，向前方延伸。

“走，我們得看完整。

”程寧拽著蕭嘯的脖子，迫使蕭嘯彎腰跟著她。

兩人走了兩圈，畫面上古老的人們好像在向天禱告。

最初一個碩大的人物高舉雙手跪地，往后的人物越來越小，最終變成一個個小點。

他們好像在禱告，表情各異但都虔誠。

“他們在禱告什么呢？”程寧回到，盯著最大的一個人物。

他低垂著頭，眼角有淚，半彎著腰低眉恭順。

蕭嘯手中的燭光照亮程寧不解的側(cè)臉，他說：“你聽過巴人與女媧的故事嗎？”“巴人與女媧簽訂契約，將世代守護長生的秘密，可巴人失約了。

長生的秘密被巴人賤賣，因此巴人亡族。

”程寧問，“我以為那是神話傳說。

”“烏山地宮存在便證明那不是傳說。

”蕭嘯指著最大的人物說：“他在向女媧賠罪，只是沒能換來創(chuàng)世神母的寬恕。

”“所以這跟我們走出死循環(huán)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劍鋒再次逼近蕭嘯，程寧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：“你也不知道？”“額……想一想什么是新舊規(guī)的交替……你看，在很久前長生是秘密，可如今人人皆可求長生。

這應(yīng)該是新舊交替。

也許下一個新舊交替是長生由公有變?yōu)樗接小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