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緊手指,心中的那份疼痛,逐漸變成了犀利的恨意。
好,那就讓我這個瘋?cè)匙?,撕開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真面目!
這一晚,主臥里不時傳來林炎跟謝憐曖昧喘、息的聲音,我惡心的一晚上沒睡。
這一晚,我將自己對謝憐的一往情深,全部丟的干干凈凈。
第二天一早,謝憐跟林炎還在睡覺,我打電話給姐姐,讓她給我安排住處!
打完電話,我擰開了主臥的房門。
謝憐正摟著林炎睡覺,房內(nèi)的氣味讓我惡心。
謝憐大概沒想到我會突然沖進房間,驚慌之余,卻又馬上攤開雙臂護住身后不著寸縷的林炎。
她惱羞成怒罵我。
“顧瑾州,你真是越來越?jīng)]教養(yǎng)了,誰讓你亂闖房間的?”
我甚至懶得看他們這幅男盜女娼的狼狽樣子。
只是走到床頭邊,用力拉開床頭柜,從里面拿出媽媽送給我的傳家寶。
那是媽媽祖上傳下來的帝王綠手鐲,我媽跟我說過,等謝憐生下孩子,便讓我把鐲子戴在謝憐的手腕上,讓謝憐以后傳給我們的孩子。
現(xiàn)在,我要帶走它,因為謝憐根本不配得到它。
拿到鐲子后,我冷冷掃過床上的狗男女。
謝憐怕我會打林炎,拼命護著林炎。
她的樣子狠狠刺著我的心臟,卻也讓我覺得可笑。
抬手晃了晃手中的鐲子,我冷聲嘲諷。
“果然他不是你的親表弟,狗男女罷了!”
謝憐咬著牙齒,“顧瑾州,你”
我不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“謝憐,我們離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