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有?!敝車际悄吧?,現(xiàn)在她終于不用帶著笑臉,桑暖坐在便利店窄小的座位上,現(xiàn)在是深夜,透過玻璃窗不能清晰地看見外面的光景,只能看到玻璃上倒映著的她。
她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遍,沒有講得太詳細(xì),甚至也沒有說出陸曼的名字,可依舊讓戚宋義憤填膺。
“你要不別干了,來我們公司?!备糁脦讉€小時飛機路程的距離,桑暖也能聽出戚宋的火氣在蹭蹭上漲,“雖然我們公司小,但絕不會干出這么缺德的事。”
桑暖笑了,她拿紙巾擦了擦啤酒瓶罐上的水珠,半開玩笑似地說:“我的合約沒多久就到期了,到時候地就面對著解宴了。
解宴說了沒關(guān)系后,側(cè)了一步,不經(jīng)意間將距離重新拉開。
嘉賓到齊后,就要上車開往目的地。他們都乘坐同一輛車,隨行的有一位拍攝人員,一位編導(dǎo)還有一位司機。此刻編導(dǎo)就提示他們要活躍氣氛。
陸曼就大大方方地對著攝像機開口,她裝作誠惶誠恐的模樣說:“邀請的嘉賓除了我都是很厲害的男女演員,我坐在前輩之間壓力太大了?!?/p>
雖然這么說,她的語氣間透露出一股小女孩的嬌憨,很容易博得他人之間的好感。
“不過我與解老師有點淵源?!标懧匀欢坏卦掝}轉(zhuǎn)到解宴與她之間,“我是戲劇學(xué)院的學(xué)生,與謝老師的母校剛好是‘對手。’”
她掩唇輕輕地笑起來,描畫得格外精致的眼看向解宴,勾起的眼線像把小勾子,仿佛要將別人的心都勾去。
而解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是嗎,就再也沒有下文。
編導(dǎo)急得冒汗,他們明明對過流程,不知道解宴為什么現(xiàn)在不配合。他也曾和解宴合作過,解宴的性格和脾氣確實和聽說的一樣好,不知道今天哪裏惹他不開心了。
于是編導(dǎo)寄希望于桑暖,收到編導(dǎo)暗示的眼神,桑暖想了想后,一臉苦惱地開口:“你們都是科班出身,就我一個不是,我在你們之間,壓力也很大?!?/p>
解宴抬起眼看向桑暖,表情依舊是溫和柔軟的,仿佛剛剛那一句冷淡的是嗎,不是出自他口。
他笑了笑,也道:“我在偶像面前做綜藝,壓力同樣很大?!?/p>
編導(dǎo)感激地看了桑暖一眼,總算將氣氛挽救回來。
陸曼到底是年輕的女孩子,面對這樣的區(qū)別對待,表情差點繃不住,不過在攝像機前,陸曼的神色動了動,還是維持了原來那種嬌憨的,不知世事的模樣。
來到拍攝的場所,常駐嘉賓一個一個走到已經(jīng)布置好的游戲場所內(nèi),然后才是邀請的嘉賓。陸曼是第一個進(jìn)去。
在僅有她和解宴的空間內(nèi),桑暖捂住收音的麥克風(fēng),悄悄對解宴說:“你和陸曼有過節(jié)嗎?”
“沒有過節(jié)?!苯庋缫驳吐暬卮?。
“那剛剛在車上,為什么要她下不來臺?”
解宴的唇角衍出一點笑,如同落去溫?zé)岬恼菩模瑓s轉(zhuǎn)瞬即逝的雪花。
“因為她讓我的女朋友不高興了,所以我不喜歡她,在針對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