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怡抵不過男人,踉踉蹌蹌地退到床邊,「讓開!」她大喊一聲,猛地朝鄭昆xiong口推了一把,鄭昆腳一滑,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。秀怡收勢不住,腳下一絆撲倒在了鄭昆身上,等她掙扎著直起上半身來,看了看仰面朝天的男人,不由得咧開嘴得意地笑了:「現(xiàn)在你是馬兒我是騎手,看你往哪里逃?」
還好是木地板,鄭昆摔了這一跤,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痛起來,可他也不敢大意,緊緊地抓著女人的大腿不放手,嘴里嘟嚨著:「我逃不了,只要你不出去趴什么鳥雪,我就讓你騎一輩子也愿意!」
「那我就不下來了,就在這做吧!」秀怡說罷俯下身來,將芳香的唇瓣貼壓在男人的嘴上,柔滑的舌頭像小蛇一樣鉆了進去,撥動起另一條舌頭來糾纏在一起翻滾著,一邊用熱乎乎陰部蹭磨男人鼓蓬蓬的胯襠。
鄭昆緊緊地抱著她的頭用力地往下按,給予她最熱烈的回應(yīng),周身的血液像火爐上的開水一樣慢慢地升溫、滾燙,最終沸騰開了?!该摿税?,把衣服都脫光……」他想在這特別的夜晚,在燭光中仔仔細(xì)細(xì)地看遍秀怡的身子。
秀怡放開了他,站起來跨立在他身上一件件地脫起來,毛衣、裙子、xiong罩像枯葉似的片片墜落在地板上,最后連內(nèi)褲也沒留下。她赤裸裸立著,俯瞰著男人自豪地問道:「是這樣吧?!」
「真美……」鄭昆還是第一次在燭光中欣賞女人的胴體,原本瑩白的肌膚蒙上了一層蜜黃色的光暈。他的目光從頭掃到腳,又從腳掃到頭,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通,最后定在了黑色的毛團下,「我的女神?。∵^來……讓我好好瞧瞧你的rouxue呀!」他指著女人的下面虔誠地祈求道。
秀怡愣怔了一下,慢慢地抬起腳來往前走了兩小步,在男人的臉部上方彎曲著腿,將身子緩緩地沉了下來。
雪白的大腿越張越開,大腿根部那片黑油油的毛叢顯得稀疏了一些,玫瑰色的yinchun從淡淡的卷毛中露出頭來。鄭昆忍不住伸出手去撥開肥嫩的肉縫,一溜桃紅色的肉褶緊張地顫動了幾下,便在燭光的照射下泛出了yin靡的光華。
「我要親親它!」鄭昆囁嚅著進步一要求道。女人沒答話,卻將臀部往下墜了墜,離他的嘴皮更加地近了。他小心翼翼地將嘴唇貼了上去,密密實實地封住了可愛的肉縫,鼓動著舌尖舔舐起來。
「噢……噢噓……」秀怡兩腿直打顫,她感到rouxue里一陣陣凝縮著,然后又一陣陣地松散開,最后竟翻騰起來了?!负枚嗟奈浵佋诶锩媾溃姘W……癢得我受不了……」她閉著眼喘息著,猛地往后一跌坐在了男人的小腿上,手忙腳亂地將男人的皮帶抽掉,將他的拉鏈扯開,把他的褲子和內(nèi)褲一并拉到大腿上。
roubang早已雄赳赳氣昂昂地矗立在胯間,秀怡「咕咕」地咽了口唾沫,纖纖地的手指纏繞上去,將那開讓那紅亮亮的龜頭剝離出來,喃喃地說:「我的寶貝兒,我愛死你了!」緊接著她的手掌輕盈得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,開始上上下下地翻飛起來。
鄭昆雙手?jǐn)傞_在地板上無助地shenyin著,喉嚨里像吞下了一?;鹛克频模餆岬盟胩饋泶舐暫敖?。身體里的火山在醞釀、在燃燒,「咝咝」地冒著熱氣,一睜開眼睛便看見女人xiong前那對圓滾滾的rufang在堅實地顫抖不已?!竵戆?!親愛的,給我,都給我……」他忍不住發(fā)出了熱情的邀請。
秀怡低頭扒了扒穴口上黏著的yinmao,扶扶著roubang款款地坐了上去,與其說roubang準(zhǔn)確地刺中了rouxue,好不如說rouxue抓住了roubang。她閉起眼來將頭一揚,「啊……」地一聲迷醉的叫喊過后,roubang便沒入了rouxue之中。
rouxue報復(fù)似的撕扯著滾燙的roubang,鄭昆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大腿朝胯間涌動,卻被她在上面沉沉地壓住動彈不得。「我……我動不得了,你快些干??!快啊……」他早沒有了往日的沉著,幾乎是在哀求她了。
秀怡卻不著急,晃晃悠悠地?fù)u了一會兒才shenyin起來。rouxue早適應(yīng)了粗長的roubang,她的速度也漸漸地加快了許多,終于放肆地?fù)u擺起來,像個老練的騎手一樣騎著健壯的駿馬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飛馳一般,xiong口上兩個白花花的奶團子歡快的上躥下跳,長長的秀發(fā)在燭光中飄灑飛揚,如泣如訴的吟哦聲中,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快樂。
rouxue內(nèi)的肉褶緊緊地纏裹著roubang,源源不斷的yinshui帶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,當(dāng)睪丸開始微微地痙攣的時候,鄭昆知道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了,猛然枝江想起了之前的約定,便如困獸般大聲叫喚起來:「我要來了!快掐我……掐我呀!」
女人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附身扼住了鄭昆的脖子,柔軟的手掌卡在喉嚨上,除了呼吸有點困難之外,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,更不要說能體驗到那種瀕臨死亡之境的極度快感了。「咳咳咳……」他掰開了女人的手,劇烈地咳嗽了幾聲,抓過身邊得的皮帶來交纏在脖頸上,「用皮帶,皮帶……使勁勒……」他將皮帶兩端塞在女人手中急切地說,快感如曇花一現(xiàn),一切顯得刻不容緩。
秀怡的手一抓住皮帶,就像住了牢固的韁繩一樣——她是駕馭者,而身下的男人就是她的駿馬。她驕傲地挺直了上半身,緊緊地攥著手中的「韁繩」,瘋狂地起落起來,身下「啪啪啪」地脆響不停,卻忘了手中的皮帶越收越緊。
「你……干什么……」鄭昆想叫「住手」,可xiong上就如壓了一塊千斤重的石塊一樣,再也出不了聲了。他的意識已經(jīng)開始朦朧,身子像在山崖上一腳踏空,沉沉地往萬丈深淵里墜去,耳邊只有「呼呼」的風(fēng)聲。
秀怡忘情地叫喚著,終于發(fā)出了一聲又深又長的叫喊,身子像墜落的風(fēng)箏一樣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。她終于傾瀉干凈了,可rouxue里的roubang還依舊挺立著不見動靜,也沒聽見男人喘息,她心里奇怪,睜開眼來一看,男人已經(jīng)的眼珠已經(jīng)鼓突在了外面,嘴角緩緩地流出了一股鮮血。
「天啊……」秀怡驚叫了一聲,她猛地從男人身上彈下來,睜大著眼睛和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球?qū)σ暳俗阕悴畈欢嘁环昼?,才回過神來使勁地拍打著他的臉龐,「你醒醒啊!快醒醒啊……」她哭泣著將嘴巴呀在男人紫烏烏的嘴唇上使勁地呼吸,可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(yīng)。秀怡又將纏在他脖子上的皮帶解開,跑到陽臺上捧來雪塊堆在淤青的脖頸上替他消腫止痛,雪就快把整個頭給蓋住了。一分鐘過去了,十分鐘過去了,半個小時過去了……血水混合著血水流淌了一地,鄭昆還是沒有醒過來——她的愛人死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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