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進進出出、左左右右的撩撥中,她按著男人的手背低低地shenyin著:「啊噢……不要嘛!不要……討厭的魔鬼??!場合也不分……」
獵物已經(jīng)落入陷進,鄭昆才不會就此罷手,意猶未盡地按著敏感的yindi頭輕緩地畫著圓圈,引得女人的身子一陣陣地抖顫起來。突然,他將手指抽了出來,對著女人的耳朵低聲提出了要求:「可以了,把褲子脫了吧!」
「不可以,我得回去了!」秀怡嘴上雖然這樣說,臀部卻在床上歪來歪去地移動著,男人沒費多大勁就將她的褲子脫到了大腿上。到了這節(jié)骨眼上,意志最堅定的女人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吧?
鄭昆并沒有繼續(xù)將女人的褲子脫掉,而是脫到膝蓋上便打住了,「你下床來,轉(zhuǎn)過身子去……」他發(fā)出了最后的指令,事先并沒有預(yù)謀,而是全憑一時的心血來潮。女人愣怔了一下,扭過臉來茫然地看著他,一時沒明白他的意圖。鄭昆低聲說:「不睡床上,只要站著撩起衣服下擺,把翹起臀部來就行,這樣……你的頭發(fā)就不會亂了。」
以前秀怡也聽說過這種姿勢,總想和丈夫試一試,不過想想像狗一樣趴著怪丟人的,一直也沒做成?,F(xiàn)在,這個深藏在內(nèi)心深處的愿望就要實現(xiàn)了,不由得莫名地興奮,乖乖地下了床來轉(zhuǎn)了個身,將雙手撐在了床沿。
鄭昆跳下床來,繞到女人的身后一看,兩條腿彎曲著立在地板上,膝蓋頂著床沿,伸手將衣服的下擺提到后腰上之后,一個肥肥白白的屁股便展露在了眼前,在淡淡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白光,股縫中間、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,夾著一團鼓鼓的肉餡兒,中間裂綻開了一條粉色的肉縫,shi漉漉地發(fā)亮。
鄭昆扯開皮帶,看到女人正緊張地扭動著屁股,便柔聲安慰道:「別緊張,一會兒就好了……」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氣,在軟磨硬泡之下將女人逼到這一步真不容易,可不能功虧一簣??!
「你快些兒吧,我還要趕時間呢!」秀怡扭過頭來囁嚅著說,一睜眼便看見了男人胯間紅赤赤的roubang朝著屁股湊了過來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,趕緊扭過頭去,閉了雙眼焦灼的等待著。要速戰(zhàn)速決,這恐怕是唯一的姿勢了,她想。
看到女人像孔雀開屏似的等著roubang,鄭昆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,該怎么來形容這奇異的妖冶呢?一個女人在守靈之夜偷偷地跑出來,撅著個屁股要和他享受人間至樂,這太讓人感動了,「太美了,真是太美了……」他喃喃地贊嘆著,將鼓圓的龜頭抵在了肉縫上,所有的言語都無力描述這yin靡的場景了。
盡管秀怡感到無比的羞恥,但是這種yindang的姿勢給她帶來了強烈的新鮮感,催動著情欲之火熊熊地燃燒著,rouxue里泛起了無盡的奇癢,龜頭剛陷入rouxue里她就清晰地感受到了,屁股往后一湊,「啊」地一聲驚叫,整根兒吞了進去。
鄭昆看到女人的身體戰(zhàn)栗著就要往前倒去,趕忙伸出手去握穩(wěn)了她的臀部,再次以yindang的目光打量著女人白皙圓潤的肉臀,撫摸著溫暖而光潤的皮肉,一時難以控制,挺著屁股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。
這是野shoujiao合的姿勢,最原始也最自然,早在人類還沒有出現(xiàn)之前就已經(jīng)存在了。兩人采用這古老的姿勢,也算是回歸人類動物性的本能了。此時此刻,任何猶豫、羞恥、膽怯的想法在欲望面前都顯得微不足道,什么文明、道德、法律,統(tǒng)統(tǒng)都見鬼去吧——這一刻只有快感才能存活。
也許是由于時間緊迫的關(guān)系,秀怡的rouxue里流出的yinshui比之前任何一次還要多。比之前任何一次還要粘稠。男人也是一樣,roubang出奇地堅硬,抽動的越來越快,喘息聲「吼吼」地像跳躍的火苗發(fā)出的聲音。兩人就像蠻荒時代的餓獸,你來我往地干了好一會兒,終于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了結(jié)束了這一切。
癲狂過后是死一般的靜寂,兩具軟癱癱的軀體疊壓在一處,在若有若無的汗液味里喘息了好一會兒,鄭昆先回復(fù)了體力,從女人的身上翻身下來四仰八叉地倒在了一邊,緊接著女人也幽幽地清醒過來了。
恢復(fù)理智之后,秀怡簡直無法相信自己在父親的守靈夜做了這種事,開始重新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下人神共憤的罪行。她一言不發(fā)下了床,默默地走進了洗澡間,蜷縮在灌滿溫水的浴缸里懊悔不已,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直到水都變涼了,她才起身擦干了身上,臉色蒼白地走了出來。
「都怪我,我不該強迫你的,可是……」鄭昆看了女人這副模樣,他一想起剛才自己想野獸一樣喪失了理智,不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駭然,簡直不知道該怎么道歉才能安慰傷心的女人了,「我實在是忍不住,太想要你了……」他慚愧地說。
「不,我們都有錯……」秀怡搖了搖頭,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,木木然地走到衣架跟前取下外衣來往身上穿。如鄭昆所言,她的頭發(fā)還是整整齊齊的,只是冰冷得有些滲人,「我要回去了……」她含混不清地說。
「好吧……」事已至此,鄭昆已經(jīng)沒有了挽留她的理由,眼睜睜地看著女人慢慢地走到門口,拉開了門把鎖,「我們還愛著對方吧?」他沖著女人背影問道,心想這回完了,堅實的世界在頃刻間已沉沉塌陷。
「你……是不想要我了吧?」秀怡定住身子,頭也不回地問了句,聽不到男人回應(yīng),霍地轉(zhuǎn)過身來狠狠滴盯著男人,男人趕緊搖了搖頭,她才放了心,咬著下嘴皮難過地說:「我們這樣會有報應(yīng)的,下地獄!」
鄭昆趕緊跳下床來,沖過去緊緊地將女人抱在懷里,深情地吻了吻她冰涼的嘴唇,喃喃地說:「既然我們還是愛著對方的,就不該撇下對方獨自前往地獄,我們都有罪,要接受審判也應(yīng)該一起!」
秀怡將頭扭在一邊,輕輕地將男人推開,理了理衣角毅然決然地跨出了房間。
鄭昆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,看著女人頭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,最后消失在走廊的電梯門口,便嘆了一口氣關(guān)上門六神無主地走回床上躺了下來。
房間里靜寂無聲,就像夢一樣,剛發(fā)生的一幕幕又浮現(xiàn)在眼前,如此失真。
一看表都快十點鐘,算起來秀怡在房間里呆了一個多鐘頭,回家最快也得花上二十分鐘,總共差不多兩個鐘頭,家人一定會盤問她去了哪里,她會怎么回答呢?
鄭昆不由得有些擔心,想象起女人回到家時的情境來。
「應(yīng)該不會有事的吧……」鄭昆這樣安慰著自己,出門的時候和進門的時候一樣,服裝和和發(fā)型都沒有多大改變,應(yīng)該不容易引起懷疑的,就看她在家人面前怎么表現(xiàn)了。一想到她出門時冷漠的表情,鄭昆便有些心神不定,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:要是秀怡不愛自己,斷斷不會在父親的守靈夜和他上床的,何況還用的是那種yindang的體位!這樣想著,心頭便釋然了好多,情不自禁地惦念起女人的好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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