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哥,我尋思我花點錢,我他媽得收拾他們,我花十萬八萬我也收拾他們?!?/p>
“老弟呀,你咋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呢?這個焦元南跟張軍你不了解啊?!?/p>
“我上哪了解他們?nèi)??咋的他們咋的?。俊?/p>
“我和你說,火車站原來最早小偷不是他們,一個叫劉萬龍的,劉萬龍知道吧?后來劉萬龍讓這個叫焦元南的給干死了,膝蓋都砸稀碎,最后失血過多死了。還有后來有個叫周國峰的,南崗大哥不服氣去了,也給磕服了。前兩天剛把一個叫羅軍的給干銷戶了,那都是火車站跟前的社會流氓。說這個張軍,手老黑了!據(jù)說張軍拿著家伙事兒頂羅軍腦袋,直接把腦袋都轟碎了。還有南崗區(qū)大哥杜海明都讓他給磕服了。就前兩天,別的不說,樓外樓老板你知道嗎?
那不孫德林嗎?
對!孫德林膝蓋都讓他們都干碎了,就是這幫逼養(yǎng)的干的,他們老狠了。而且你想想,孫德林跟那個南崗區(qū)的史光那局長關(guān)系嘎嘎的吧?那都白扯??!
王維利回應(yīng):“我知道,德林他們,史光他們是哥們發(fā)小。
那孫德林都被弄成那逼樣了,人家這幫小子還啥事兒沒有?你想想吧。節(jié)后面還有哦,請,后面更精彩!
就在他這個飯店一個單獨的貴賓包間,王維利安排了一個大哥,就他倆吃飯,大概談話的內(nèi)容是這樣。
王維利腦瓜子上還戴著個像siwa那種頭套。
“李哥,今兒來找你吃飯,就是想訴訴這腦袋上傷的苦,我都他媽窩囊死了,窩囊得要死了?!?/p>
“咋的了?你跟我說說,我聽聽?!?/p>
“李哥,我前兩天跟你弟妹出去溜達,上火車站還沒等檢票呢,包讓人偷了。我去找人把包要回來,結(jié)果這幫逼小子不給,我去找他們,電話里還被罵了。我尋思去把包要回來,結(jié)果一進屋,這幫小偷子又拿槍又拿炮的,給我一頓磕,大斧子掄我腦袋上了。真他媽氣人啊,丟老人了。小偷現(xiàn)在咋那么猖狂,還拿槍了?!?/p>
“咋那么猖狂?誰呀?”
“哎呀,別提了,我聽他們說,這幫小偷子還有人命呢,咱也惹不起呀,認了得了?!?/p>
“認了?你李哥我不知道的時候,行,你認了。你就不吹牛逼,多大的大哥,多大冰城的大流氓子見你李哥他不得給面子啊。咱他媽是專門收拾小偷子的,專門收拾流氓的,專門收拾那些社會殘渣的,你說說吧?!?/p>
咱說這人是誰呀?說話這么狂??!
這個大哥是道里區(qū)當(dāng)時警局的一個副局長,他倆關(guān)系嘎嘎好。
這不嗎?這大哥說,咋的,他媽一個小偷的,都弄槍弄炮的,還不明搶嗎?你說吧,你李哥跟你出去,你說哪嘎達,我抓他去,還有人命一起收拾?!?/p>
“李哥,這伙人在南崗區(qū)火車站,然后有個招待所,常年在這樓上二樓,一個叫焦元南,一個叫張軍,就這么兩個人,反正還有其他團伙成員,我不知道叫啥名兒?!?/p>
老李一聽,“我知道了。你這么的維利,這事你不用管了,我他媽派人收拾他,你放心,肯定給你個交代。”
當(dāng)時王維利特意擺那飯局,老李當(dāng)時就答應(yīng)了。
焦元南他們根本不知道麻煩即將來臨,還以為這事兒已經(jīng)過去了十來天,就這么過去了。
這一天,焦元南挺倒霉,小雙不在家,小雙去站前派出所跟李姐織毛衣去了,李姐還給他量量三圍啥的,小雙就配合著,兩人聊聊天,在派出所嗑嗑瓜子、喝喝茶、吹吹牛、打打撲克下下棋。
小雙把派出所當(dāng)沒有結(jié)束,請!
張軍還不服氣,“咋的!報號哪伙兒的?報個號?!?/p>
警察們都氣壞了,一個警察直接把槍掏出來,后面那小子把手銬拿出來,“道里區(qū)刑警隊的,來跟我們走一趟?!?/p>
咔,就把手銬扣張軍手上了。
張軍也懵了,上去把焦元南一摁,咔咔的,老棒子直接把手伸上去靠墻上了,噼里啪啦把這四個人都給銬上了。
手銬一帶,十五六個人抓他們幾個,兩三個抓一個太輕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