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元南皺了皺眉頭,“五千?
那時候焦慮南對錢沒啥概念,也沒掙著啥錢呢。
老周接著說道,我尋思著這一年我可能能掙個兩三個五千就不錯了,這要是都給了他,我們這一年不白忙活了,要是千把塊錢,我也就認(rèn)了!后來這幫小孩兒還挺給力,把那幾個人給嚇跑了,不過楊斌本人沒來。
周哥滿臉愁容,他知道這買賣一旦做起來掙了錢,肯定會有人盯上。
這時候焦元南卻笑了起來。
周哥看著他,問道:“樂啥呀,元南?”
焦元南笑著說:“周哥,這不有我們嘛?!?/p>
張軍也跟著說:“對呀,周哥,有我們在怕啥,什么楊斌八斌的,來了就干他?!?/p>
老周瞅著面前這倆小子,沒想到他們敢這么說。
老周搖搖頭說:“元南吶,那楊斌都將近三十歲了,在道外區(qū)那可是大混子,名氣大得很。在道外區(qū)的小批發(fā)市場、文化宮,還有臺球廳,他已經(jīng)收了十多家場子的保護費了。
咱說在一九八五年,這楊斌收保護費一年能整個五六萬塊錢,啥概念?他手下有二三十個兄弟,那個年代可牛了。
老周說,你們還是孩子,終究不是他們的對手,我也沒想麻煩你們?!?/p>
焦元南卻滿不在乎地說:“什么大混子小混子,不都是混的嘛?大不了拿刀跟他干。”
周哥無奈地看著他,“行了,你別管了!他要再來找我們再說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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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完,焦元南他們跟周哥聊了一會兒,就各自回家睡覺去了。
當(dāng)天晚上七點多鐘,在道外區(qū)的一家發(fā)廊里,一位女子正在給一名男子燙頭,燙的是那種小卷,卷得很規(guī)整。
這名男子是個中年模樣,三十歲左右。不是別人,正是道外區(qū)的大混子楊斌。
他坐在那燙頭,下身穿著小喇叭褲,腦袋頂上全是卷兒。
旁邊有五六個兄弟,其中有兩個小子說道:“斌哥,上午我們?nèi)チ?,找到文化宮那個老板周立平。這小子不但不給錢,還挺不服氣,他弄了一幫小年輕,能有二三十個,把我們四個給圍住了,差點揍我們?!?/p>
楊斌一聽,皺起眉頭,因為楊斌的手下都是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青壯年。
“怎么的?他們打你們了?”
“那倒沒打我們,但是把我們圍住了,還叫板,說收保護費得讓你去?!?/p>
楊斌哼了一聲:“行啊,這個周立平,明天我就讓他認(rèn)識認(rèn)識我,讓他知道我楊斌的厲害?!?/p>
“哎,整完沒?小月?!迸赃呉粋€相好的女子,二十八九歲,是個頗有些風(fēng)情的女人?!氨蟾?,一會兒給你弄好?!?/p>
楊斌燙著滿頭大波浪,那發(fā)型有點像費翔,不過卷兒比費翔的還多,他下身穿著牛仔褲,腳蹬大頭皮鞋。
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,不到十一點。
楊斌從道外區(qū)的一家臺球廳準(zhǔn)時出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