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回應(yīng)道:“董老板,我跟您說,這個大哥姓馬,叫馬金彪。我知道這人,喬四那時候,他跟喬四的兄弟很多人關(guān)系都不錯,像馬龍,還有李正光,跟他們關(guān)系都好著呢。這馬大彪可是個大流氓。在道外區(qū)絕對好使,尤其他是回民,在清真寺那一條街,那可老牛逼了。”
董曉利又問:“他來干啥呀?”
經(jīng)理無奈地說:“不知道啊,我感覺事兒不好。反正讓您下去一趟。我正尋思咋整呢。還說找您,您也不熟悉不認識他啊,他在那屋消費了不少呢,我看了一眼,酒啥的得有一千多,再加上找了十個女孩,就算一個女孩一百塊成本,也得三千塊錢??偣蚕M三千多塊?!?/p>
董曉利一聽,說道:“行走,大不了給他免單,那能咋的?不就是社會流氓要個面兒。我也不是不認識流氓,像小雙他們,焦元南他們,我也認識。流氓不就愿意要面子嘛,我大不了就免個單,還能難為我呀?走,下去看看去?!?/p>
于是,董曉利跟經(jīng)理下了樓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了馬大彪所在的房間。
到了門口,經(jīng)理敲了敲門。
馬金彪大聲道:“進來!”
經(jīng)理推開門,一進屋就說道:“哎呀,彪哥,彪哥,給您介紹介紹。彪哥,這位就是咱們的老板董老板,董曉利。董老板,這位就是咱們道外清真寺一帶的大哥,彪哥馬金彪?!倍瓡岳粗谀抢锏鸟R金彪,馬金彪也抬眼看向董曉利。
董曉利先開口道:“你好你好,彪哥,久聞大名啊。原來您就是彪哥,我叫董曉利?!?/p>
馬金彪微微揚起下巴,問道:“你聽過我?”董曉利趕忙說道:“那能沒聽過您嗎?彪哥,我在道外做買賣,能沒聽過您的大名嗎?彪哥早就在道外揚名以久啊,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認識而已。彪哥,今天您來了,還是那句話,老弟我這真是蓬蓽生輝呀。啥也別說了,彪哥,這一桌都算我的,包括小妞的臺位啥的,您一分錢不用付。您就給我個機會彪哥,咱得認識認識啊。是不是彪哥?不但免單,我還得陪您喝點酒呢。彪哥,您好不容易來了,我可逮著機會了。來來來,上手上酒上酒?!?/p>
董曉利這嘮嗑水平那可真是一絕,把馬金彪和他的兄弟們哄得那叫一個開心。
旁邊的人都覺得這老板挺會來事兒,畢竟三千多塊錢的消費,二話不說就主動給免了。彪哥一看,心里也挺舒坦,可能也是被經(jīng)理和老板這一通捧給捧得高興了。
彪哥咧嘴一笑,說道:“都認識我啊,哈哈,這可真是太給面子了。沒想到在南崗、道外這一片,我還這么有名吶。”
董曉利趕忙說道:“彪哥,我在道外做買賣,早就聽聞您的大名啦!您是大哥,混社會那是杠杠的。我可不敢混社會,我就做點小買賣。像彪哥您這樣的大佬混社會行,我可不行?!?/p>
馬金彪說道:“來吧,喝一杯?!倍瓡岳s緊端起酒杯敬彪哥的酒。
彪哥說道:“沒事兒,交個朋友。以后在道外有啥事兒你吱聲,走的時候給你留電話,有事兒打電話?!?/p>
董曉利一聽,喜上眉梢,說道:“哎呀媽呀,那太好了,彪哥!沒啥事常來??!彪哥要是沒啥事兒,我就忙去了,我上面還有朋友?!倍瓡岳睦锵胫?,跟這些流氓有啥可嘮的,給你免個單就算了。
“彪哥,那我就上去了?。勘敫缒銈兒戎??!倍瓡岳麆傓D(zhuǎn)身要走,彪哥一擺手,說道:“回來回來回來?!?/p>
董曉利一回頭,看著馬大彪,問道:“彪哥,還有啥指示?酒不夠?不夠我讓人添點酒。女孩兒服務(wù)不好?我給您換兩個?!?/p>
彪哥看著他,說道:“你剛才這一頓嘮,把我都給整蒙了,我把正事兒都給忘了,還有正事兒呢。”
馬金彪瞅著董曉利,說道:“老弟,既然你瞧得起你彪哥我,彪哥我也挺認可你。咱倆也算挺有緣。你看你在道外這嘎達開買賣,夜總會這地方來的人都喝好幾茬酒,很多人都喝得五迷三道的,那些三流四流的小混混說不定哪天就給你整點事兒,你說是不是?挺難整。這樣吧,從今天開始,你這場子呢,我給你收個費,收點保護費。以后有啥事兒你吱聲,我派兩個兄弟在這兒守著也行,或者離這兒近點,打個電話我就派人來。我這么跟你說,在道外區(qū),只要你提我馬大彪的名號,沒人敢跟你瞎鬧騰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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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曉利一聽,心里暗道:這狐貍尾巴露出來了,這是要收錢??!董曉利開業(yè)這兩個月,可沒人來收過他的保護費。
董曉利看著彪哥,說道:“那個,彪哥您聽我說,我這買賣也沒您想的那么好。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?!?/p>
馬大彪說道:“我多少也懂點,我看你這買賣挺好的,一年不也能整個百十來萬?我也不知道你一天賣多少錢,但看這模式,最起碼得整三百萬,你這樣,一年不多收你的,交個朋友,十萬塊錢得了。
董曉利一聽,“十萬”。
老哥們,咱說這十萬塊多嗎?正常情況下,焦元南在站前收董曉利的卡拉ok買賣,也不過五萬而已,那得是照顧他。
在那個時候,一年收個十萬八萬的保護費其實算是正常價,尤其是像董曉利這種生意紅火的買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