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他倆,在人都控制場面了的時候,他倆上去又扎兩下。被扎這倆小子“哎呀!哎哎!”叫著。
這時候焦元南把楊斌腦袋一抓,“我問你,你服不服?服不服?
”此時楊斌,道外大哥楊斌都已經(jīng)剩半條命了,“兄弟,饒我性命。我,哎,我服了,服了,服了!快點兒走,送我上醫(yī)院。”
那你想想,xiong口被扎兩三下子,可能肝肺啥的都扎著了。
楊斌感覺自己要死了,“快饒了我兄弟,你牛逼,?!?/p>
焦元南一瞅,服了啊。“還有誰,還有誰?。俊?/p>
屋里面這些人被干倒六七個,還有受傷的啥的,一個個全驚魂未定,就給這幫老混子上了一課。這幫人瞅瞅你,瞅瞅我,都不約而同地往后退了兩步。
包括張軍也殺紅眼了,“誰不服啊,誰他媽不服?!?/p>
張軍拿著家伙事兒穿過人群,人群都散開一條通道了。
張軍來到楊斌跟前,焦元南還在床上比著他脖子呢。
張軍瞅瞅,“媽的,服了沒。
楊斌求饒道,服了,兄弟,服了啊。
張軍上去一摸楊斌的兜,一下從兜里掏出一沓子一百的五十的大票,咔咔掏出一沓子得有兩三千。
焦元南當(dāng)時都愣了,“干啥呀?”
張軍一瞅,“借來花花?!?/p>
這錢可能是楊斌收的保護費啥收的。
咱說為什么焦元南這個團伙后來愿意搶了?又熊張大成,又熊康大年兒,見誰熊誰,企業(yè)家啥的,就是明搶。
就是從這時起,受張軍的熏染,焦元南并不搶,焦元南是敢干打仗,他不搶劫,但是張軍從小家窮,而且打仗的時候啥都不管。
張軍順手把人兩千多塊錢給搶了。那年那兩千多挺多了,咔咔揣兜里了。
屋里人一瞅,悲哀呀,簡直是他媽恥辱。
張軍瞅瞅,“走吧?!?/p>
焦元南瞅著楊斌,“記住了,我叫焦元南,不服你來找我,我天天在旱冰場,但是下一次你再找我,我送上西天。”
焦元南“咔”從床上跳下來,和張軍一起走了。
楊斌的兄弟們也都沒敢動,也都被這幾個小子的兇悍所震懾。
林漢強跟王福國經(jīng)歷了這事也都不怕了。
打仗就是這樣,之前害怕,打完仗就不怕了。
四個人從屋里出來,剛到大道上,焦元南說:“哎,劉雙呢,小雙哪去了???小雙呢?張軍也是,“小雙兒呢?”
林漢強說:“跑啦,屋都沒進,怕得把我推前頭了,我他媽一回頭,這人就沒了?!?/p>
咱說劉雙在對面胡同呢,一瞅這幾個小子渾身是血出來了,后面沒跟著人,劉雙喊道:“軍哥,小南哥,我在這兒呢,在這兒呢?!苯乖弦怀颍澳愀陕锶チ??”
張軍說:“我他媽應(yīng)該給你兩刀。
小雙忙說,哥,哥,別的,快快,此地不宜久留,快走吧!回去在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