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珩從來沒有覺得這么舒服過。beta的口腔shi潤,熱絡(luò),像個溫暖柔軟的銷魂窟,驅(qū)使著他不斷往里頂。
事實(shí)上他也這么做了,他往前挺腰,把愈發(fā)滾燙的xingqi送入betashi窄順滑的嘴里,beta唔唔地悶哼,被他bi得不斷后退,然后被他鉗制住肩膀不許,祝珩直直一捅,感受到了喉間軟肉的擠壓,愈發(fā)覺得慡了。
beta的嘴角不斷有吞咽不及的涎水滴滴落下來,弄得chuang單上都是水痕。他的眼角被頂?shù)梅杭t,滴滴生理淚水從眼角滑落。
祝珩看見了,但裝作沒看見。管他呢,他慡了就行。
alpha的氣場隨著欲望的升騰不斷上升,他本來就是個高級alpha,信息素不受控制往外逸出的時候尤為可怕,beta應(yīng)該是被他的壓制性壓迫到了,全身都繃緊了,口腔里的軟肉擠壓得愈發(fā)厲害。
祝珩悶哼了一聲,又快速抽插了幾下,最后在beta口腔里釋放出來。
beta始料未及,喉間不受控制地滾了兩下,咽下了兩口。
祝珩把xingqi抽出來,有幾滴白濁掛在beta唇邊,順著下巴和喉嚨往下淌。
beta擦了擦嘴唇,沒有說話,眼皮也垂著,乖順地等著他下一步的指令。
祝珩清了清嗓子,剛想讓beta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,看見他這樣一幅待宰羔羊的樣子,又想起他哥那始終自信瀟灑的模樣,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煩躁。
【他推了的肩膀一下,沒說好也沒說不好,沒好氣地道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】
他推了beta的肩膀一下,沒說好也沒說不好,沒好氣地道:“你先出去吧?!?/p>
beta退下chuang去,慌亂地把衣服穿好,然后提起清掃工具,走之前回身,猶豫開口,嗓音異常沙?。骸翱?,可以嗎?合格了嗎?”
祝珩理智漸漸回籠,看他一眼,beta的衣衫凌亂,柔順的頭發(fā)也亂了,眼睛是紅的,鼻頭也是紅的,下巴上還掛著一滴可疑的白色液體。
他像是被燙到一般,立刻把視線移開,剛想拒絕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,心里混亂得很。不知怎么腦子里像漿糊一樣全亂了,胡亂搪塞道:“急什么,過兩天我找你簽合同。”
beta的眼睛立刻就亮了,他放下手里的工具,理了理亂掉的頭發(fā),朝他的方向站定,鄭重地朝祝珩鞠了一躬,語氣無比真誠,“謝謝您,祝先生!謝謝!”
祝珩別扭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于是協(xié)議就這么簽下了,八年。
他考慮過了,從大學(xué)開始接觸公司里的事兒,他爸要求他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兒從基層做起,而且在這期間學(xué)業(yè)也不能落下,至少把碩士讀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