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珩從beta公司樓下跟到他們聚餐的地方,他該慶幸那玻璃是透明的,因為他從未有一刻這樣看清楚過自己的心海,看到里面是怎樣的波濤洶涌。
beta在那家店里和別墅外對那個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alpha笑得那么開心,他心里極度的憤怒。
每看一秒兩人相處的畫面,祝珩便覺得更憤怒一分。他起初不明白這怒火源自何處究竟何意,顧楠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就像一桶冰涼但醒腦的冷水,將他兜頭澆醒。
他自詡深愛,卻從未真真正正審視過自己。
多年的追隨成了深入骨髓的習(xí)慣,他像個朝圣神靈的狂熱信徒,終日只知縹緲無依地空游于自己營造出的烏托邦的繭巢,從始至終沒有撕開過遮蓋本心的蛹蓋。
寂靜無聲的深夜,抱著自以為替代品的人操的時候,他從未深究過自己的內(nèi)心,那情欲究竟是不忍對神明褻瀆犯罪的借口,還是他本就貪戀一個凡夫俗子毫無抵抗的順從溫柔。
他開車回了家,遣走了所有人。坐在黑暗的客廳中央抽了不知道
第二天。
祝珩從睡夢中醒來,懷里的beta還在熟睡。昨晚他美其名曰懲罰,把人里里外外操了個遍,直到beta渾身戰(zhàn)栗著高chao到連shenyin都出不了聲兒了,才勉勉qiangqiang放過他。
beta僅露在外邊的皮膚都遍布著青紫,倒不是祝珩太使勁,只是beta一身的肌膚太嫩,稍微用一用力就會留下印子,祝珩之前覺得這身體孱弱,但現(xiàn)在卻覺得著格外順眼。
beta像是做了噩夢,眉毛緊緊蹙著,看得人揪心。祝珩心念一動,伸出手想將其抹平,beta卻在此時睜開了眼睛。
祝珩有種偷窺被人抓包的羞恥感,他不自然地轉(zhuǎn)過眼神,親了親beta迷茫的眼睛,晨勃起來的xingqi在下面頂著beta的xiati,卻沒又下一步的動作,“醒了,感覺怎么樣?”
beta有些迷糊,揉揉眼疑惑道:“什么怎么樣?”
xingqi嵌入beta幽深的臀縫,祝珩頂了頂存在感極qiang下身,暗示意味十足。
beta清醒了,一張睡得紅潤的臉羞恥得更加通紅,維持了一晚上這個姿勢,他一時沒有感受到祝珩的存在。
灼熱的xingqi威脅性地抵著他,beta有些無措,昨晚做得太過了,他嗓子都是啞的,祝珩像是被人奪了舍,跟之前的他天差地別,beta一時之間無法適應(yīng),但祝珩對他態(tài)度好點總歸是好的,不用像之前那樣思前想后、擔(dān)驚受怕的。
他動了動,將自己挪開,祝珩沒有黏上來。
后xue里除了酸痛倒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,xue肉里沒有以往含了一整夜粘稠jg液的粘膩之感,顯然是昨天被清理過了。只是生殖腔里像是存著些液體,撐漲著卻排不出來,于是他低頭囁嚅道:“只是有些漲。”
祝珩輕笑了聲,親了下他的發(fā)頂,聲音嘶啞:“抱歉,she得太深了,我昨晚做了清理了,但是排不出來?!?/p>
beta啞著嗓子,又把眼睛閉上了,躺了一會兒才平靜道:“沒事?!?/p>
祝珩起身,讓beta繼續(xù)在chuang上躺著,自己去穿睡衣,道:“想吃點什么,我去給你端上來?!?/p>
beta定定看著他,神情有些奇怪,但還是道:“白粥就好,我早上不太想吃東西?!?/p>
祝珩說:“好?!闭f完就穿好衣服,快速洗漱完就推開門下樓去了。
祝珩走下樓,讓阿姨煮了些白粥煎了幾個ji蛋,做了頓簡單jg致的晚餐。他在餐廳里吃了幾片吐司,喝了杯牛奶,這才端著放了粥和小菜ji蛋的托盤上了樓。
beta已經(jīng)起了身,在窗邊背對門站著,聽見開門的聲音下意識往后一轉(zhuǎn),看到是祝珩之后顯出幾分慌張,匆匆把手里的東西塞進了嘴里,然后一只手垂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