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這人看起來不像一般人,很難對付,你是怎么制服他的。”
錢建峰把話題轉(zhuǎn)移到「奇」身上,如此說著。
“喬梓軒都能栽他手里,你是怎么全身而退。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在一起的吧?”
我把牛奶往嘴里送,思考該不該回答他這個失禮的問題。
錢建峰的意思很明白,他暗指我是借助或利用了喬梓軒的能力或性命,才得以將「奇」制服。他把我當(dāng)成小人了,或許我真是小人,但喬梓軒的死亡確實與我無關(guān)。
“你不是要撬開這個外來人的嘴巴嗎,何不妨親自問他?!?/p>
喝下一口牛奶之后,我說。
“也好?!?/p>
錢建峰撂下這句話,就氣沖沖地出去了。
是我不善言談嗎,怎么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了。
另一人則停留在原地,握住我的左手,研究起我左腕上的綁發(fā)繩。
“我以為杜萊優(yōu)這輩子都不會對男生動心,想著她要么孤獨終老,要么變成蕾絲邊,看來……并不是這樣。”
“…………?”
怎么又說起綁發(fā)繩的事了。
我無法理解她是怎么從一條綁發(fā)繩中引出那么多的臆想。
我將手縮回來,回道:
“男女之間就只能是曖昧或愛情?”
“不然呢,還能有純潔的友誼?”
我看著馮麗娜那雙圓滾滾的大眼很鄭重地問道:
“那我和你之間也存在著一方對另一方的曖昧嗎?”
像是出乎意料般,馮麗娜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……是在撩我嗎?”
我看著她不說話。
馮麗娜則沖我笑了笑。
“你沒有之前那么木訥了耶!一個男人會成長,無非幾點:失戀、墜入愛河、經(jīng)歷重大挫折。你是哪一種?”
“我……”
我成長了嗎?
不覺得。
“我一點都沒變,我也希望有所改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