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邀請陳珊珊!”我驚訝道。
雖說陳珊珊是中立派,但是她的男友孫毅杰可是反抗派呀,反抗派現(xiàn)在是打算拿黃世海和妙當?shù)挚箾]落人的肉盾。
“她會加入進來嗎,萬一她不肯,還把事情說出去……”李末也表示擔憂。
“她會加入進來的,因為她太善良了?!?/p>
“我去吧?!?/p>
李末走后,杜萊優(yōu)貼過來挽著我的胳膊,頭枕在我的肩膀上。
“剛怎么了?”她問。
“?。颗?,沒什么,就是覺得沒能意會到你的想法。”
“不是你沒意會,是你無條件地相信我,所以不去思考?!?/p>
“……”
是嗎?但我總感覺是我太笨了。
“你看今晚的月亮,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看得到?!?/p>
高掛在樹梢上的月亮像個偌大的圓盤,不會發(fā)光的巨物,靠著反射太陽的光芒與周邊的黑暗對抗,一副努力的樣子。斑斕的銀光落在杜萊優(yōu)的臉上,勾勒不出細致的線條,與黑暗共同暈成一幅水墨畫。朦朧的界限中,她仍舊那么美。
“能和你一同度過最后的時光,好像也不賴?!?/p>
……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。
杜萊優(yōu)白了我一眼,“‘也不賴’,那和誰度過是最好?!?/p>
沒等我解釋,杜萊優(yōu)便咬向我的肩膀。
我連忙補充道:“但我更想和你度過每個日日夜夜。”
杜萊優(yōu)不吃這一套,又是抓又是撓,直到李末帶著陳珊珊回來,她才肯饒過我。
陳珊珊臉上寫滿“憔悴”二字,聲音也同樣憔悴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借一步說話,這邊走。”
杜萊優(yōu)帶著陳珊珊往情人湖方向走去,我和李末跟在后面。好多人也在一飯外頭悄悄說著密話,所以我們的舉動即使被人注意,也發(fā)酵不起來。
走過一段路,杜萊優(yōu)方說:“我們打算今晚放走黃世海和妙,你要不要參與。”
陳珊珊愣住了。她停下腳步然后問了一個和我之前問過的相類似的問題。同樣是由李末來回答。
“怎樣,要不要參與?”
杜萊優(yōu)滿懷期待地再次問道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在邀請陳珊珊參加好玩的游戲。
“早些時,我懷疑自己從未真正認識你,真把你當成言而無信的小人了?!标惿荷航徊骐p臂,“這么多人你不找,為什么偏偏來找我,你怎么篤定我一定會參與?!?/p>
杜萊優(yōu)走近陳珊珊,將右手按在她xiong膛上,回道:“因為數(shù)你最善良,你善良的內(nèi)心一定會引領(lǐng)你參與進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