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戲是男主劫后余生被人解救的劇情,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衣,一彎腰領口就會露出那只小蜻蜓。
似乎長在他鎖骨上,翩然又靈動。
“知道了。
我之前的戲有武術指導,底子還在。”
云引川看著顯示器上的內(nèi)容,“群演什么的應該都好了……你在看哪?”
沈照野視線已經(jīng)停止很久了,云引川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,嘴比腦子快:“不是說正事么,我脫了給你看看?”
說完之后,云引川就和沈照野一起沉默了。
“……我在聽的?!?/p>
沈照野輕聲開口,喉結上下一滾,“眾所周知,alpha易感期的時候大腦的控制權會轉移,不要跟我說這種話?!?/p>
他抬手,緩慢地將云引川的衣服扯上。
alpha聲音很冷靜:“你今天應該很緊張。”
云引川緊張的時候說話口不擇言,沈照野又根本沒有自制力。
“……”
云引川沒再說下去,“有什么安排跟管涿說,讓他通知我?!?/p>
他原本想說完這句話就走的,但還是停了下。
“你易感期最明顯的表征是什么?”
云引川問。
沈照野指尖一顫,抬起眼看云引川。
“你想知道?”
alpha眼珠子很黑,雖然是混血,但明顯沒有遺傳到瞳色。
他眼睛是深黑色的,黑得看不見底,深邃又冷靜,很難看出波瀾。
此時沈照野帶著一點調笑,仿佛是什么暗藏在拐角處守株待兔的惡狼,一步步想將這個世界唯一無法被黑色吸收的小玫瑰引進來。
云引川不明所以地反問了一句:“怎么這么啰嗦?”
沈照野喉結又滾了下。
他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有病。
多有病的人才會越被罵越放心?
“……你去問岑微景吧。”
沈照野說。
他怕他說出來看不了云引川的表情。
云引川莫名其妙地走了。
接下來他還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,干脆和管涿一起去等了奶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