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你不早說?!?/p>
李書一副理想破滅的樣子,忽然一拉雨傘的手柄。
一陣令人牙酸的怪叫聲中,雨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著。
很快的,雨傘上方便豎起一根旗桿,正是heigui原來扛著的那幅骷髏頭的大旗桿,看那樣子,很有可能要將雨傘刺破。
錢亮毫不猶豫,跳起來一錘,直接將旗桿砸斷。
雨傘繼續(xù)收縮,很快就顯現(xiàn)出一個人的輪廓。
錢亮有點(diǎn)奇怪,“書哥,怎么就剩下一個人了,那個旗幟呢?”
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管那么多干嘛,扁他就是了。”李書說話間,已經(jīng)狠狠的踹出了幾十腳,嘭嘭嘭,果然是腳腳到肉。
錢亮自然不甘落后,掄起一對鎦金錘,對準(zhǔn)那個疑似頭部的輪廓就是一通猛捶。
“讓你小子在老子面前裝逼,不就是一個黑旗獵靈隊嗎,非要特么的說成是黑旗獵靈人。老子揍的就是你們這幫非法的家伙。”
二人越打越起勁,越打越氣憤,手上的輸出也是越來越猛烈,嘴上的輸出更是越來越惡毒。
一個小時后,雨傘內(nèi)那個人形輪廓已經(jīng)明顯縮小了一大圈。
終于,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,“別說了,我求求你們,不要再說了,我真的受不了了?!?/p>
李書與錢亮面面相覷,他不應(yīng)該是求我們不要打他的嗎,怎么是求我們不要再說了,這貨是不是腦子壞了。
二人對視一眼,又是一陣錘砸腳踢,當(dāng)然,他們口頭的聲討自然又上了一個臺階。
又是一個小時后,雨傘內(nèi),那個人形輪廓已經(jīng)變得面目全非,他的聲音更是變得氣若游絲。
“我焦晃發(fā)誓,這一輩子再也不敢違逆二位爺爺了,如違此誓,愿受百蟲吞噬而死?!?/p>
李書有點(diǎn)疑惑,“三胖子,好像,他是要棄暗投明吧。我們有沒有必要放他一馬呢?”
錢亮智慧的大眼睛眨巴著,“書哥,常言說得好,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,浪子回頭金不換,得饒人處且饒人,每個人都有他追求光明的權(quán)利,我們,是該考慮讓他懸崖勒馬,重新做人了。”
李書還沒來得及回答,焦晃的聲音已經(jīng)急切的傳來,“我答應(yīng),我可以答應(yīng)你們一切要求,只求你們不要再說了——”
錢亮搖頭,“對于你這樣頑固的壞分子,思想政治工作,一定要做到位,否則,就不可能從根本上救贖你罪惡的靈魂?!?/p>
“我——”焦晃的聲音嘎然而止。
李書點(diǎn)頭,“他這是完全被我們感化了,看來,可以放他出來重新做人了?!彼种篙p點(diǎn),“給我開——”
然而,隨著李書的靈力輸出后,原本如臂使指的遮天魔傘,只是微微顫動了幾下,竟然就此沉寂。
“靠,什么情況,我的靈力不會失效了吧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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