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讓我明白我離a司還有很長的距離要走。
兩個月后,我回到了a市。
開學了,一切都是新氣象,舍友們一見到我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。
“樂樂!你整個人都變了?!?/p>
我有些羞澀,“變黑了?”
周雯一把摟著我,“變自信了!”
她們對著我無限感慨,說我和以前的許樂簡直天差地別。
在沙漠的這兩個月里,我逼著自己學習,逼著自己去社交。
確實比以前要外向許多。
在這兩個月,他偶爾會來找我聊天,我會主動和他分享我在沙漠的經(jīng)歷。
有時候,我也會越界的關(guān)心他吃沒吃飯。
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。
我忽然對他產(chǎn)生了可恥的依賴。
回過神,我媽的語音又跳了出來,她欲哭無淚。
【樂樂!你到底去哪里了?家里出大事了!】
我忽略。
她曾經(jīng)為了找我報過警,警察先聯(lián)系了我,我告訴他們我現(xiàn)在是安全的,告知情況后,警察并沒有透露我的位置。
導員那邊,我提前打過招呼,導員和我經(jīng)歷差不多,立馬就和我保證,絕對不會透露我的信息。
所以,我媽沒招了。
從別人那里,我大致拼出來這兩個月我媽和我弟的慘痛經(jīng)歷。
她收了別人的彩禮錢,又交不出人,對方肯定不答應。
人現(xiàn)在病重又等不起。
于是荒誕的一幕出現(xiàn)了,對方說要么還錢,要么就讓我媽代替我嫁過去。
我媽肯定不肯。
但是抓馬的事情來了,我弟替我媽答應了下來。
他不可能把錢吐出來。
那犧牲的就只有我媽。
我媽被我弟下藥迷暈送到了別人家里,被迫定了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