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舟夜夜守著我。
過了一個月,陸硯禮沒再出現(xiàn),我也沒有收到有關(guān)他的一切消息。
我的生活漸漸回到了正軌。
這天,我手機(jī)響了,是個陌生電話。
剛接通,顧沉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宋清寧,硯禮出車禍了,你能來見他最后一面嗎?”
我捏緊了手機(jī),淡淡道:“不能?!?/p>
我掛了電話,拉黑了這個號碼。
回頭,就對上了傅淮舟擔(dān)憂的視線。
“誰的電話?”
我如實(shí)說了,他似乎有些害怕。
我走過去,拉著他的手安慰他,“你放心,他死了我也不會再去看他一眼的?!?/p>
云城。
顧沉看著病床上的人,嘆息道:“現(xiàn)在該死心了吧,你要死了她都不來看你,說明她真的厭惡極了你?!?/p>
“硯禮,聽我的,忘了她吧,聽醫(yī)生的,好好吃藥,積極治療,不然,你真要變成精神病了?!?/p>
陸硯禮頹然的看向窗外,他確實(shí)出車禍了,卻沒有危機(jī)生命。
傅淮舟跟他說,宋清寧回去后狀態(tài)很不好,夜夜做噩夢。
所以,他忍住了沒有打擾她。
可現(xiàn)在,聽說他要死了,宋清寧卻連見他一面都不肯。
陸硯禮失落的垂下眼,心里空空的。
或許,他真的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