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清寧,你說你拿什么跟人家正主比???沒有陸總,你什么也不是?!?/p>
唐阮喜歡陸硯禮,她對我的敵意自然也來自于他。
我沒有閑心欣賞她怨恨的眼神,更不想成為她的假想敵。
“你不用激怒我,明天我就要離開云城了?!?/p>
“唐阮,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假想敵。”
見我不惱不怒,唐阮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。
她冷哼一聲,“宋清寧,你真失敗,給你機會你都抓不住?!?/p>
她發(fā)泄完,踩著高跟鞋不甘心地走了。
我一直在甲板待到了游輪靠岸。
馬路邊,陸硯禮貼心的護(hù)著白靜婉上了車,然后繞到另一邊上車。
他看見了我的,卻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。
就好像我們真的不認(rèn)識一樣。
心臟像被挖了一個大洞,冷風(fēng)呼呼往里灌,最后又被新的血肉填平。
我抬頭,看著星星閃閃的夜空笑了笑。
我好像看見了陸硯禮,不過是二十歲的陸硯禮。
他站在暖黃的路燈下,給我一盒胃藥和一堆吃的,語重心長地囑咐我,“宋同學(xué),就算學(xué)習(xí)再忙也要記得吃飯?!?/p>
“你知不知道你除了低血糖還有胃病,這次要不是我回去拿東西,你暈死在圖書館都沒人知道?!?/p>
“好好照顧自己,別讓愛你的人擔(dān)心?!?/p>
從二十歲到二十七歲,我暗戀了他七年,以為美夢成真了。
沒想到只是他的一時興起。
再見了,陸硯禮。
第二天,我提著東西離開酒店時,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我面前。
陸硯禮怕我不聽話,特意派了李遜送我去機場。
他盡職盡責(zé),盯著我值機,過安檢。
最后朝我職業(yè)一笑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李遜出機場后,就給陸硯禮發(fā)了消息。
“老板,宋小姐已經(jīng)上飛機了?!?/p>
當(dāng)晚,一架飛往瑞士的飛機墜毀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傳來。
全機無人生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