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虛驚一場。
“原來是掉池塘里了,我說呢,怎么濕漉漉的。”
“池塘那邊的燈前兩天就壞了,昨晚我就差點(diǎn)摔了?!?/p>
“有沒有哪里受傷?”祝安安擔(dān)心問道。
祝鳶搖了搖頭,余光瞥見眾人的反應(yīng),這謊言應(yīng)該成立了。
如果她沒有拿了盛聿的衣服而是披著浴巾出來,大家一定會懷疑,浴巾是客房里的,可是客房和她的房間分明是兩個方向,她沒事去客房做什么?
但她的衣服濕透了,已經(jīng)到走光的程度,又不得不找一件衣服換上。
掉魚塘里是她臨時想到的主意,以防萬一,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。
“沒受傷就好,那你怎么一開始不說?”祝安安抬起手,將她頭上的幾根水草拿下來。
祝鳶乖巧地站在原地,臉色窘得發(fā)紅,“我這么大的人掉魚塘里好說不好聽,我不要面子的嗎?”
盛聿甩動打火機(jī)蓋子的手一頓,目光落在臉色羞紅的祝鳶身上,輕笑一聲,轉(zhuǎn)頭看向廊下稀疏的樹影。
(請)
直接把人扛起來往客房走
凌冰說什么也不信,“怎么那么巧,你掉魚塘里就遇到聿少出手相救?”
“我心善仗義,有何不可?”盛聿說的漫不經(jīng)心。
祝鳶的心臟猛地一顫,心虛別開視線。
明明是夸他的話,怎么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怪怪的呢。
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:“可剛才凌小姐說她明明看到祝鳶跟一個男的摟摟抱抱。”
盛聿將打火機(jī)蓋子一收,“拎小雞一樣的摟摟抱抱?”
跟在他身后的司徒嘴角一抽。
一開始聿少的確是像拎小雞一樣的拎著祝小姐,明明是頂級神顏的兩個人,畫面卻毫無美感。
但后面祝小姐有點(diǎn)失控,聿少大概也是煩了,直接把人扛起來往客房走去。
“凌小姐也真是的,這都能看成摟摟抱抱。”
“我看她就是故意針對祝鳶?!?/p>
“我聽說她以前上學(xué)的時候霸凌過同學(xué),沒想到本性難移。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