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清白的
訂婚不到三個月,祝鳶的未婚夫就死了。
陸家老宅昏暗的角落。
人影糾纏搖晃,暗香浮動。
“耐不住寂寞了?”
隱在黑暗中的男人斜靠著廊柱,緩緩攥住祝鳶在他的胸膛作亂的小手,語氣透著股漫不經心。
然而手中的力道卻仿佛要將她的手指捏斷。
“好痛……”
祝鳶皺著眉痛呼出聲。
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的手甩開。
祝鳶趔趄了一步差點跌倒。
“膽子不小,敢招惹我?”
盛聿磕出一支煙點上,眼尾勾著涼意掃了她一眼。
這時,遠處車燈一晃而過,照在祝鳶透著不正常紅暈的臉上。
“誰在那里?”
樹影搖晃,半降的車窗里傳來一道叫喊聲,來人似乎還想探出腦袋看個仔細。
祝鳶的上衣領口凌亂地敞著,透著惑人心魄的幽香。
盛聿低罵一聲,咬著煙,將人往懷里拽,高大的身軀擋住了所有的光線。
那人看不清,這才罵罵咧咧地將車子開走。
盛聿目光幽深地看向懷里神志不清并趁機攀上他胸膛的女人,那只柔弱無骨的手更是往他白色的領口里鉆。
隨著男人身軀的緊繃,祝鳶發(fā)出一聲舒服的喟嘆,手撫上男人的臉,仰著頭,紅唇若有似無地碰著他的下巴。
“幫我,事成之后我給你錢?!?/p>
“幫你?”
盛聿冷嗤。
黑沉的雙眸如鷹隼般盯住祝鳶的臉,將手中的煙砸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