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……”
許池趴在地毯上,死死咬住手背,大顆的汗滴從額上滑下,流得滿臉都是。他手邊是空著的那張床,而桑臨就躺在相隔不到一米的另一張床上。許池看不真切,似乎是平躺著的,一條手臂搭在肚子上。
真是瘋了。
他閉上眼,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粗長的roubang層層捅入。太大,太硬,脹得他想打嗝。
在這詭異的場景中,沈英山卻像是被刺激到了high點,雞巴硬得像根鐵棒,幾乎全都埋進了那緊窄滾燙的腸道中。他長出了一口氣,咧著嘴角,將落到眼前的長發(fā)撥到腦后。
他自然也看見了熟睡著的桑臨,這無疑讓touqing帶來的扭曲快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。他逐漸理解并肯定了那晚盛黎舟所說的幻想,這種爽快并不僅僅在于床笫之間,桑臨的存在就像一枚印章,為他們的行為蓋上了不道德的烙印。如果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可預料到的、來自桑臨的暴怒與崩潰似乎也會讓最后的毀滅變得更加撼人心魄……
沈英山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玩壞了。
從前的他不屑于做這種令人不齒的事,連看一眼都覺得臟。但是現(xiàn)在的他卻盼望著桑臨會突然醒過來,目睹自己的愛人正被另一個男人按在地上肏到雙穴紅腫。
這樣對方就必須接受許池并不只屬于他一人這個殘忍的事實。
會打起來嗎?
呵呵。
還挺期待。
“唔……嗬……”
不大點的小屁眼已然變成了圓圓的大洞,肛口的皺褶消失不見,括約肌松松的攏著。裹滿腸液的肉刃快速進出,柱身上鼓起的粗筋將腸道內(nèi)那處軟爛的媚肉磨到瀕臨崩潰。
許池神志不清,垂在身下的yinjing源源不斷地流出腺液,唯一還記得就是咬住嘴唇,不讓shenyin溢出。
他苦中作樂地想:事情或許還不算太糟糕。一是這里的地毯屬實用了真材實料,像跪在云朵上一般,膝蓋一點也不疼。二是他想起來桑臨睡前戴了耳塞和眼罩。
許池差點原地給老哥磕三個響頭。
感謝領(lǐng)導。
以后一定按時交稿,再也不惹領(lǐng)導生氣。
氣氛詭異又熱辣,恐懼中混雜著破罐破摔的興奮。兩人像兩條光溜溜的大肉蟲,疊在一起,滿地亂爬。
爬著爬著就爬到了兩張床中間的過道里。
許池面朝下,什么也看不見。可沈英山卻偏過頭就能看見桑臨戴著眼罩的臉。
睡得真香呢。他輕蔑地笑了下。再不醒過來,你小男友的saobi可就要被我操爛了。
地毯吸走了移動的聲音,可做著活塞運動的地方卻在寂靜的深夜里發(fā)出讓人無法忽視的seqing水聲。
咕嘰咕嘰。
噗嗤噗嗤。
許池面紅耳赤,屁眼夾得死緊。
沈英山呼吸錯了一拍,險些岔氣。男人劍眉倒豎,雙手掐住他熱烘烘的腰側(cè),使勁猛操了兩下。
絞緊的腸肉瞬間被通開,許池手臂打滑,失重般的一頭撞向了床頭柜。